冯豹威愣,随即抽刀出鞘怒道:“放屁!诸位退后,咱
“冯将军高论!”
“那咱们今日在此宣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傅秋锋听见阵激情澎湃誓师之声,冯将军应当是鸣凤卫大将军冯豹威,想不到京城禁军四卫大将军,两个都是反贼,容璲能活到现在也真算命硬。
密室之中逆党们已经准备离开,傅秋锋抬眼看看矮柜,然后起身把它挪回去,压住密道入口,觉得还不够重,就把昏迷守卫也搬上去,自己撑柜面坐到守卫旁边,算算时间,崇威卫也差不多该到。密室内人走上楼梯,拉开铜环,头顶木板缓缓移开,但并未露出天光,而是另片木板。
“……怎回事?李二,把密道打开!”
着兜帽,抬起根手指比个噤声,然后微微下压,指指守卫身后。
守卫莫名回头,瞬间猛然意识到不对劲,范轩已是五十几岁人,根本没有这般骨节分明而又修长有力手指。
傅秋锋抄起矮柜上鸡毛掸子,在他正要抽剑回头时,直接用力抡上守卫脑后,把他打昏过去。
守卫倒在地上,鸡毛掸子柄断,伤口和断面都很自然,傅秋风对自己伪装很满意,觉得很像不会武功人偷袭出手,他把守卫搬到墙角,然后趴在地上闭目细听,轻微谈话声透过密室通道,沉闷模糊地传入耳中。
“……冯将军,有你在,们必能举拿下泓岱二州,沈星程镇守北方雄图关不得抽身,等容璲死,大局已定,他沈星程还能自立门户不成?”
傅秋锋听见下方传来敲柜声音,应该是在喊那个守卫,他翘下嘴角,没有说话。
“李二,李二!”冯豹威喊两声,“你还在吗?”
“李二不在,他解手去。”傅秋锋用鞋跟磕磕柜子,“方才外面有人,为隐藏密道只好盖住机关,还请几位大人稍安勿躁。”
“那你又是谁?”冯豹威觉得这个声音陌生。
“是上面新派来,叫张三。”傅秋锋随口说道。
“也有些担心,陛下真中毒吗?听宫里人说他日日待在停鸾宫和贵妃缠绵床榻,也没人见过他到底怎样。”
“没人见过正说明有鬼!贵妃是不敢让他出去。”
“可万呢?万柳知夏齐剑书之流假借陛下名义,传出圣旨……据说傅传礼最近也开始倒向陛下。”
“别忘还有陈大人,有陈大人在,谁也假传不圣旨,至于傅传礼已是告老辞官之人,不值提。”
“哈,诸位不必担忧,狗皇帝就算下旨调集兵马进攻岩州平乱,等公子得醴国配合,等屯兵岱州遥天关,进可与醴国呈掎角之势夹攻南方数城,退可支援岩州屏障,只要据守城池,这大奕江山等就已拿下半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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