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公子瑜确实要找这枚玉佩。”傅秋锋说道,“既然有图纸,们不妨也派人探查。”
“朕已经吩咐过。”容璲笑着凝望傅秋锋,“除却这两条,还有个,应该算作朕与你共同好消息。”
傅秋锋不解,容璲大概是缺少睡眠,面带疲惫,但偏偏那双含笑眼眸半睁不睁地投来暧昧视线,唇角带着茶水刚刚浸润光泽,腿曲起来叠在软榻上,鞋尖点点,似乎是在示意他坐到旁边。
“陛下,您别卖关子,到底是什消息啊。”傅秋锋无奈地坐下。
他屁股刚着坐,容璲突然把条腿搭在他腿上,托着额角懒洋洋地问:“朕审夜犯人,看半宿尸体,很久没睡,现在说不动。”
息要分享。”
“恭喜陛下。”傅秋锋先道贺句,然后问,“臣已无大碍,陛下有何消息?”
“机关盒打开。”容璲进里屋往软榻他歪,长舒口气,“你猜里面有什?”
傅秋锋皱眉:“很难想象公子瑜这般万全人会留下什线索。”
“封陈年书信,还有张图纸。”容璲仰头靠着软垫闭上眼睛,伸手道,“给朕倒杯茶。”
傅秋锋脊背绷得笔直,根本不敢动:“那您……去床上睡会儿?”
“爱卿,不想陪朕起睡吗?”容璲翘起膝盖,压住傅秋锋腹部,“朕金口玉言,绝不反悔。”
傅秋锋尽力往后闪开,根本不明白容璲怎又开始玩这套,结巴道:“臣不敢,陛下还是莫再开玩笑,龙体要紧,快些休息吧。”
“朕没有开玩笑。”容璲慢慢收起笑意,“昨晚韦渊驳回朕个决定,所以朕才做新决定,告诉朕,井中尸体是怎回事,朕就满足你欲望。”
傅秋
傅秋锋依言倒茶,递到容璲手里,容璲细密睫毛颤颤,摸着茶杯微热温度,继续道:“是你大哥,傅景义与北幽攻城将领通信,傅景义当年镇守边关,胜多败少,大败那两次,竟然是与北幽合谋策划,毕竟若是大奕常胜不败,击退北幽,逼北幽求和,那就没有兵马大元帅用武之地。”
“这……”傅秋锋时不知该说什,“臣有罪,家兄愧对先帝重托。”
“朕不会牵连你。”容璲饶有兴趣地睁眼看他,然后转头打个哈欠,“还有那张图纸,上面画着枚牡丹玉佩,公子瑜向你索要东西,定是它。”
“可公子瑜说是路线图……难道在玉佩之中?”傅秋锋惊讶道。
“想要造反,重要是钱财和人脉。”容璲支起身子,抿口茶,“朕曾经听过则逸闻,前朝末代皇帝自知江山难继,便托亲信将宫中不少金银器物秘密运走藏匿,以图后人东山再起,但终究只是传闻,否则太∫祖皇帝怎会不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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