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这,墨斗在韦渊那里,你等他前来汇合。”容璲弯腰钻进树洞,借着微弱星光摸索般,拉起地上铜环掀开石板,石梯蜿蜒向下,入口狭窄,几乎只容人进出。
“恕臣不能答应。”傅秋锋简单掩盖尸体,倔强地挤进去,快要和容璲贴在起,“您先走,臣随后。”
容璲怒道:“这是朕命令!”
“臣抗旨。”傅秋锋目光灼灼地盯着容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你!”容璲时语塞,“你还算是合格暗卫吗?”
后方,有没有地图并无用处,朕可以让三万大军踏平此地,强攻就是,只要不怕死人,何须地图?”
傅秋锋略思考,焦急道:“他是要挑衅陛下!给陛下地图,让您孤身前去,此行危机重重,那您更不能中计。”
“不只是挑衅,他这做,定是暗示朕如果不去,就会错失某些东西,旦朕这想,朕就不得不去。”容璲深深呼吸,“所以朕定要去,在朕还不是皇帝时,这样危险已经踏足不知凡几。”
傅秋锋见容璲态度坚定,而且目前来看,他还没在容璲头顶看到危险提示,就上前道:“那臣随您起去。”
容璲没理会傅秋锋,径自往前走,傅秋锋伸手捉住他袖口,他把甩开,哼道:“朕为什要带你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手无缚鸡之力,柔弱读书人,文官,朕带你去拖后腿吗?”
“臣已犯欺君之罪在前,抗旨不遵其后,看来确实不合格。”傅秋锋自嘲地苦笑声,“所以现在您命令不臣,臣有自己判断。”
容璲扭头缓缓吐出口气,他命令不动傅秋锋,但却意外发觉自己并不那愤怒,公子瑜请君入瓮,而他和傅秋锋慷慨应战,这让他想起三年以前,无数个深入敌营日子,那时他对皇位渴望超过切,即便做着杀手般行当也能坚持下去,但如今他却感觉自己
傅秋锋感觉膝盖中簇箭,坚持不懈地跟着,正要再开口,前方突然传来声低喝。
“什人?”守在入口边男人握剑警惕。
容璲直接闪身出去,身影在树影中腾动,曲折接近隐没在昏暗夜里,傅秋锋站在原地,勉强在黑影之间辨认容璲行动轨迹。
守卫很快就没声音,傅秋锋等等,才快步赶过去,容璲正站立在棵古树之前,树干苍老粗糙,双人都难以环抱,下端半人高树洞几乎掏空树干,半边树叶干枯卷曲挂在枝干上,个樵夫打扮男人倒在密密麻麻枯黄落叶下,鲜血从喉间道利落伤口汩汩流出。
傅秋锋忽然也觉得脖子有点疼,容璲从男人身上搜出枚火折子和发信号,收进自己怀里,对徘徊在树洞周围蛇群挥下手,蛇群就潮水般纷纷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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