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已经被从腰上挤到臀部,傅秋锋不敢乱动,忍着痒意和别扭咬紧下唇,好不容易等容璲指尖从他屁股上挪开,他刚松口气,容璲又把手抬手他左腰,开始写“静观其变”。
傅秋锋不得不回手拍下,隔着衣服在皮肤上轻划时带来麻痒直冲天灵让他浑身紧绷,他讨好似压压手指,让容璲老实点,然后却摸到容璲手。
“想知道你秘密吗?”公子瑜处理无关声音,重新高昂亢奋起来,“容璲!你只是被仇恨冲昏头脑,你是为报复而谋害容瑜,你根本不想做皇帝,你只想做个低贱乡野村夫苟活世,你欺骗自己也欺骗天下人,这就是你可悲!”
傅秋锋还未松开自己手,但容璲被他捏住指尖陡然握,反手掐住他手腕。
“但最可笑是,你自以为复仇,却不知道谁才是罪
乏精妙易容,当今皇帝陛下流落江湖数年,会些隐藏手段很正常。”
傅秋锋闻言赶紧又埋低头,听这意思是公子瑜以为容璲或者暗卫会混在这些人里企图进入山中据点。
容璲也尽量遮住自己脸,从袖中掏掏,拿出块红色面纱戴在脸上。
原来那背着筐女子只是诱饵,是公子瑜故意撒出去,给他制造潜入机会,可惜他直接摸到入口,根本没咬这个钩。
“容璲!”公子瑜骤然张开双臂,站在扶手椅前高呼声,隔着层面具,声音像沉闷炸裂之后余波,圈圈回荡在山洞之中,吓得在场婢女乐师纷纷俯首磕头,“知道你离开京城,知道你来到平峡镇,知道你就在这里!”
傅秋锋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但公子瑜依然仰望着洞顶错落石笋,高台上摆灯在他身上留下莫测影子,他声音似疯狂又似清醒至极,断定容璲就在此处,但却并未看向婢女这列。
接着他后腰被容璲戳下,他强行忍住蹦起来冲动,容璲慢慢在他腰上划着什,从上往下,应该是写个字。
“你是为秘密而来。”公子瑜得意地大笑,“秘密,和你秘密,个未知东西就能令你抛下抢来皇位,不顾安危亲身涉险,你配得上帝王之位吗?若非你逼至此,还不敢破釜沉舟引你前来,还不能印证你居然这般可笑又可悲!”
山洞中空灵回响和人们不安呼吸交织在起,有个舞女吓得控制不住抽泣起来,公子瑜伸手指,语气顿时平淡无趣:“她敢打断,带下去。”
那舞女崩溃地哭嚎挣扎,还是被守卫架远,傅秋锋尽量不去看公子瑜,集中注意力,辨认出那笔画走向似乎是“按”,接着下面是“兵”,容璲写完两个,傅秋锋已经能听懂他按兵不动意思,但容璲还在继续,偏要写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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