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圆子伤心道,“林公子说这药每隔个时辰喝次,喝够九九八十次傅公子才能醒,而且必须准时准点,若是早晚,就要重来,说是象征什劫什难。”
容璲头疼地瞥眼那碗大概只有几勺分量药,接过来笃定道:“他又是在唬人,朕来喂,你去准备些清粥小菜。”
小圆子为难道:“陛下您真关心公子,可公子现在也吃不下呀!”
容璲叹气:“朕自己吃,朕还没用晚膳呢。”
“是,陛下辛苦,那奴婢这就去!”小圆子赶紧交药碗跑去厨房。
着主子只有朕,你只能按朕规矩办事。”
“是,微臣谨记陛下教诲。”暗攥紧手中毛笔,低声道。
容璲合上书册,想想,又附加道:“也不只是朕,还有傅公子,傅公子武艺高强,某些方面更是见解独到,眼光精准,手法老练,气质出众,心态稳定……你明白吗?朕是说他易容本领,着实让朕大开眼界,可惜你不在当场,若无傅公子,朕很难顺利潜入公子瑜老巢,神不知鬼不觉绕开他陷阱接近他。”
暗:“……”臣真不明白,
暗谨慎道:“陛下说是。”
容璲给床头叠上锦被软枕,扶起傅秋锋,让他侧身靠上去,里衣带子为换药方便没有系结实,领口松松地敞开着,露出肩上胸口绷带,不太明显肌肉轮廓随呼吸起伏,只手搭在身前,无力垂落,容璲端起药碗,忍不住打量几眼,似乎傅秋锋从未像现在这样脆弱无害。
“等你醒过来,朕会听到什样答案呢?”容璲捏着勺子,勺柄轻轻磕着碗沿,如果傅秋锋是哪个死而不僵阴魂不散皇兄皇弟派来人,只要说清楚,他能接受,如果傅秋锋是前朝皇室暗中布下棋子,只要肯真心归顺,那他也能接纳,甚至傅秋锋是傅传礼故意扔到乡野实则派人训练为自
两人直到深夜时分才简单整理完第遍,挑出京中投靠公子瑜漏网之鱼,容璲伸个懒腰,脖子又点发僵,却又因为拿到证据终于可以肃清叛党而神清气爽,招来冯吉传令道:“带朕手谕到将军府,先缉拿名单中人,这些人勾结反贼串通外族图谋颠覆大奕,罪不容诛,如有抵抗者就地格杀,明日早,备好丞相印信,宣傅传礼上朝议事。”
冯吉捱到深夜困意瞬间消失,领命赶紧去办。
容璲洗把脸,不知道傅秋锋醒没醒,索性趁着这点空闲去兰心阁。
兰心阁距离竹韵阁不远,待在这里也方便林铮照顾,他照例没打算惊动别人,悄悄进卧房,傅秋锋趴在床上,微微侧着脸,仍然十分虚弱。
小圆子端着药碗进来,差点惊叫出声,容璲比个噤声手势,走远些,问道:“他醒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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