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傅秋锋转圈,有些由衷欣喜,这里虽不及他曾经暗阁豪华,但却比那里温暖得多。
兰儿笑得优雅,拿着鸡毛掸子和抹布积极地清扫夹空里积灰。
暗解决地牢审讯工作,手头没什要紧活儿,也来内台,左手提着长剑像个门卫似守在门口,傅秋锋正在补看这两天犯人口供,抬眼瞄瞄,不等说话,兰儿先过去把抹布塞到他手里。
“暗大人,剑放放,咱们书房还没收拾完,不算正式开工,不需要站岗。”兰儿抬头示意下书架,“帮把最上面格子擦干净吧。”
“兰儿。”暗捏着抹布,没什温度扫她眼,“只听命于傅公子和陛下。”
,追上去安慰道:“陛下,臣会永远做您身边最锋利剑,所以无论软弱还是坚强,只要是出自您本意便好。”
容璲喉咙发干,他心说傅秋锋今天又酸又正经宣言好像有点多,但偏偏他受用至极,深吸口气,冲动之下猛地回头注视着傅秋锋,沉声道:“傅公子,说话可是要负责,朕想让你……”
“尸体也认完,那微臣先回去?”容翊出殓房,对容璲拱手道。
容璲话噎在嗓子里,阵火气直冲天灵,恶狠狠地瞪容翊眼,拂袖冷哼道:“自便!”
傅秋锋不解其意:“陛下,您有何任务交代?”
傅秋锋嘴角微妙地抽,心说那你把抹布放下在说话,而且听着暗古井无波地叫兰儿这个音调婉转温柔名字,总觉得股画风不适恶寒。
“不要什事都抬出来。”傅秋锋坚决抽身道,“帮不帮忙是你自己问题。”
兰儿抿唇窃笑,干咳声:“们是平级同僚,当然命令不你,如果你实在不想帮忙,那就自己搬凳子去擦。”
暗冷着脸脚步不动,兰儿也不生气,拿回抹布,自己搬个鼓凳,提着衣摆小心地站上去,踮起脚尖扶着书架仰
容璲方才那点激动之下勇气消散飞快,他眼神四处飘飘,咳嗽道:“……内台办公房间收拾出来,有些需要搬去公文卷宗你清点下。”
“是。”傅秋锋低头领命。
容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咬咬唇角,懊恼地快步离去。
新书房在霜刃台正殿侧后方,前门挨着演武场,中央道屏风柜架做隔断,架子上摆件典雅朴素,道薄纱帘帐隐约挡住后堂,后窗紧邻小块花园,牵牛花顺着围墙攀爬而上,下午太阳渐渐移到窗口,洒下片干净明亮光海。
傅秋锋和兰儿各搬箱书过来,兰儿指着前厅介绍道:“上首桌案是您,左右这两张分给和暗,不过暗应该不常用,后堂算是茶室,休息时可以品茶弹琴下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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