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想让那个自称上官宁人做饵钓鱼?”傅秋锋问他,“既然是被贬王族,也许贵妃娘娘认得,能否问问她此人是否冒名?”
“她最近不在宫里。”容璲坦言道,“不然听说朕脸受伤,她当晚就赶来围观。”
“啊?”傅秋锋愣,“她是另有任务吗?”
“她自己任务吧,醴国国
“轻点。”容璲朝他眨眼。
“陛下啊,傅公子早就不吃你这套,你不腻吗?”林铮趁机报复道。
容璲恨恨地磨牙,收回刻意撒娇耍性。
傅秋锋放下毛巾,觉得应该给容璲个面子:“陛下,非常可爱,见犹怜!臣永远吃这套!”
容璲拍桌子恼羞成怒:“上你药吧!”
准备给他上药。
容璲本想去镜台前看看自己脸什样,但傅秋锋像在自己家样,翻箱倒柜找干净毛巾,拿盆倒水,还扯块桌布把镜子给罩上,搞得神秘兮兮,他心说等他们走宫女怕不是以为太妃也中邪,忍不住道:“等回兰心阁再试也不迟。”
傅秋锋动作麻利忙活:“还是越早越好。”
容璲支着桌面托腮忍笑,小声调侃:“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傅秋锋把兑好温水铜盆放到凳子上,洗毛巾无奈道:“只要能治好您脸,臣当回太监又何妨。”
傅秋锋给容璲伤涂层雪白药膏,走远几步看看,这东西遮瑕能力倒是不错,让容璲脸颊像重刷块儿墙似,他别开眼神笑笑,又有点说不出惋惜难受。
唐邈带着瓶子赶回来很快,林铮从药箱最底层拿出个小炉子,点上蜡烛放好托盘,把那瓶血倒进去和药粉混在起烧热,股腥甜气味在整间屋中弥散开来。
容璲抬袖扇扇,起身道:“有劳林前辈,朕先回去,有什需要随时告知朕。”
林铮挥挥手:“把唐小朋友留在这打下手就行。”
夜雨还在淅淅沥沥落,傅秋锋依然撑开伞偏向容璲,容璲推下他手,抬头看看,让雨伞保持在中央,轻松道:“太妃无事,看来最近们始终先敌步,只要端颐王府,这京城将再无隐患。”
容璲别有深意地往他下身扫眼,坐直:“真?待会儿林前辈真拿你……嗯哼下药,你也愿意为朕奉献牺牲吗?”
傅秋锋:“……”
傅秋锋脸红,容璲含笑模糊话音让他有点不自在,板着表情拿毛巾糊在容璲脸上,严肃道:“那臣当然不愿意。”
正在给太妃施针林铮回头骂道:“再败坏老夫名声,小心真往药里加点料让你们都太监。”
傅秋锋闭嘴,认真给容璲擦脸,温热毛巾已经放很轻,落在那片黑黢黢伤口上,容璲还是抖下,捉住傅秋锋衣袖,眼波盈盈凝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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