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长叹道:“说来话长,这要从……”
林铮翻身卷过被子愤愤打断他:“老夫没空听你破事。”
“你闲着也是闲着。”容璲不肯走,“你既然警告过朕,难道就没有好解决办法?”
“就是图乐。”林铮不堪其扰,沉思片刻,敷衍道,“上官丫头要回醴国,你去找她商量。”
容璲眼前亮,当即起身就去停鸾宫。
他眼神都慈爱不少。
“今天怎都有时间来关心老夫啊。”林铮幽幽道。
容璲往床边坐:“你说对,朕还是错,朕才会伤害他,皇帝……确实比任何毒药都致命。”
林铮:“……?”
林铮想半晌才回忆起自己何时说过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爱卿走第天,想他,想他,想他。
“当初朕只想救母亲脱离苦海,根本不在乎权力地位,朕也是冒着必死风险留在叛军作乱皇城赶去冷宫。”容璲语气低落,“可这多年过去,朕反而患得患失,愈发懦弱,他能补好那些箭在朕心里刺下深壑,能填满朕日复日怨憎和空虚愤怒,能数次为朕出生入死救朕于水火,能冒险孤身前去醴国为朕寻找解药……他能为朕做太多太多,却换不来朕抛开所有给他最纯粹信任,朕宁愿听信这猜测字,也不肯让他与朕同承担。”
林铮听半天,头疼不已,终于反应过来,容璲不是来看他,是跟傅秋锋吵架找他树洞倒苦水。
林铮费解:“猜测不是两字吗?你昏头?”
容璲:“……”
林铮更加困惑:“他去醴国干什,你不是派人去陵阳吗?闯醴国王城可不是儿戏,不小心就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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