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摇摇头,暗想想,道:“希声阁传回封,户部尚书儿子暗中以售卖字画为由收受贿赂三千余两。”
容璲不禁开始今天叹气:“暗,若是令你全速秘密赶往醴国,你现在可能到哪?”
暗默默算下:“大概过望州,在浮游山附近,这里是近路,且人迹罕至,不易留下行踪。”
容璲心情不佳,在暗桌边坐下,随手翻翻卷宗,又起身走到后屋靠着软榻看窗外花草。
兰儿看他心神不宁样子,主动拿出那枚牡丹玉佩,走过去汇报道:“陛下,昨晚已经拆开这枚玉佩,但玉佩内部所刻线条极其精细,更无规律可循,恐怕要解开这副地形图,得知真正藏宝地点,还需要些时间。”
牙道:“朕希望你在保证他安全同时,可以让他做你奇兵。”
“陛下,说是醴国好处。”上官雩缓步走到殿门外,站在午后艳阳下,红裙华丽如火,凤钗熠熠生辉,“你以为为何要回去?继续做圣女,到要卸位三十岁,就嫁给某个贵族权臣吗?”
容璲稍感愕然:“醴国太子尚年幼,权力只会握在你手中,你不想嫁,谁敢逼你?”
“若是太子长大呢?”上官雩嗤笑声,剑刃抖收入袖中,扬头望着屋檐背后广袤天空,缓缓抬手指向南方,“寡人,只要唯王位。”
容璲不自觉地放轻呼吸,望着上官雩背影,有种说不出感觉,这让他想起曾经自己,那种在醒悟自己也可以去抢那张高不可攀龙椅时,豁然通透感觉。
“嗯,你研究就好。”容璲漫不经心地说。
“陛下请用茶。”兰儿往茶壶里添些新茶,递过去,“傅公子向机智过人,他必会明白您是担忧他,所以相信傅公子也会以自己安危为重。”
“朕都明白。”容璲怅然道,他道理都懂,但并不耽误他感情上焦虑不安,他端着茶杯喝口,有点苦,杯沿硌下唇侧发疼,还有些发热,他舔舔,才后知后觉发现下唇起个泡,意识到自己想傅秋锋这上火,容璲不免阵唉声叹气,暗说傅秋锋头顶兆恐怕是害他思虑过度警告才对。
他正在这拿着傅秋锋用过茶杯缅怀前几天日
“只要你能坐上那个位置,珍惜与大奕和平,那朕和大奕永远都是你盟友,醴国盟友。”容璲郑重道,“保重。”
……
上官雩第二天早就策马离开,容璲依然在紫微殿和政事堂条线来回,午膳时才得以脱身。
他直接去霜刃台,祈求傅秋锋会有点良心给霜刃台发回密报,结果到内台看暗和兰儿平静表情也不像收到消息。
“没有密信吗?”容璲在内台转圈,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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