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宁嘴角直抽,又开始忍不住招惹傅秋锋:“算吧傅大人,说这冠冕堂皇,其实你是被后宫那些女人洗脑,怕对不起你皇帝陛下吧,傅娘娘,和你用同个水壶,皇帝陛下知道不会吃醋吧?万们钱粮紧缺,只能买得起匹马,你是不是还得让跟着你马跑啊?早知道跟别男人出门事事掣肘,你还不如老实待在霜刃台,随便派个没男人下属出任务呢。”
“还能口若悬河,看来你根本不需要喝水。”傅秋锋不气不恼地把从上官宁手里拿回水壶,扣上盖子挂回腰上。
他离开皇宫这段时间也思考过,如果他还能回来,真有名有实成容璲男侍,那些恶意中伤背后议论就不再能归为流言蜚语任它随风而去,就不再能用自己是伪装兰心阁主人这点来为自己辩护。
他听惯如“*宄佞臣”谩骂,但真能平心静气接受往后多“以色事主”这类评价吗?傅秋锋想起那晚容璲让彼此都冷静下,现在他已经路冷静到醴国,意外发现自己居然能在上
傅秋锋险些笑出声来:“然后你在外面出卖?你真是不遗余力啊。”
“岂敢,您不去就算,哪敢有这种想法。”上官宁扭头,“那们继续赶路?明晚就能翻过这座山,等撑到山下小镇再采买干粮也行。”
傅秋锋舔下发干唇,他带干粮在上午那顿已经吃完,现在只剩水壶还剩下些水,在醴国地盘更是要尽量避免冲突,他和上官宁悄然饶远路,打算先找到处水源在短暂休息。
走出几里路之后,上官宁彻底瘫,靠在树上怀疑人生,哑着嗓子喃喃道:“应该死在霜刃台牢里,或者死在国君纸王令下,就不用像今天这样活活累死。”
“呵,听下属说你轻功卓绝,腿受伤还能逃上天夜,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是陛下仁慈,让霜刃台懒散太不像样。”傅秋锋不客气嘲讽他,拿出水壶喝口,看着上官宁眼巴巴盯着水壶,为不让向导埋骨中途,只能勉强把水壶递给他,“少喝点,否则别怪放你血。”
上官宁接过水壶手抖,心道傅秋锋恐怕真能干出茹毛饮血事来,犹犹豫豫地把水壶靠近嘴边,马上要喝时候,傅秋锋又把掐住他手腕。
“不准挨上。”傅秋锋警告他,“这壶可是陛下御赐,岂能被你玷污。”
上官宁:“……”
上官宁打量遍这个样式普通水壶,说心里话道:“唉,傅大人哪,好歹也是做过贵族,这水壶看就是和锅碗瓢盆起送你宫里生活用品,算什御赐,大奕地大物博,皇帝不至于亲口御赐如此平常水壶。”
“这是陛下简朴亲民。”傅秋锋理所当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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