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尽量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捏着肉干,还是很费解地问:“贵……圣女殿下,您为何会在此处?”
上官雩眼珠转,随口道:“自然是醴国需要,大奕皇帝认为你也需要,你身上不是带着他给你药粉吗?昨日才到北麓镇,今日蛇感应到这股气息,就知道是你。”
傅秋锋下意识
“好人?这就见识到傅大人深浅,想要招安吗?”上官宁上前道。
傅秋锋冷冷斜睨,上官宁顿时闭嘴。
“哈,傅大人深浅只有大奕皇帝才能有幸见识。”门外人玩味地说,“这位惠安君,数年不见,当初意气少年怎落到如此境地,真是令人唏嘘。”
傅秋锋眉梢抖,从这种似是而非意味深长玩笑里琢磨出点影子来,他还没说什,旁边上官宁脸色骤变恼羞成怒,握拳重重砸在门上。
“你又比好到哪去?夤夜偷闯百姓家门,也是贵族该做事吗?”上官宁怒道。
夫妻,这才示意上官宁靠边,他把门尽量往外拉,用匕首插进门缝,点点挪开门栓,闪进屋内。
上官宁在前厅左右瞟,直奔后堂厨房而去,在厨房找到凉下茶水都阵感天动地。
“苦难胜过最好御厨。”上官宁低声感慨句,扭头去看傅秋锋,只见傅秋锋关好厨房门,往包袱里装剩下馒头,又打壶水,然后在灶台上留点碎银。
“别耽误时间,赶紧灌水走人。”傅秋锋催促道。
上官宁解下自己水囊,意外地说:“你竟然还留银子。”
“贵族不会偷闯,只会让他们进献此宅。”对面笑道。
声音到这里已经自然很多,傅秋锋终于灵光闪明白过来,十分惊讶,错愕道:“贵妃娘娘?”
上官雩松把手推开房门,正是她站在门外,不再像宫里那般身华丽富贵钗裙,换简便利落黑衣,长发高束,不施粉黛也气势惊人。
“圣……圣女殿下。”上官宁目瞪口呆地望着上官雩,片刻后才觉失礼,连忙低头,“参见圣女殿下,在下方才失言之处,万望恕罪。”
“傅公子,在醴国,你也该这称呼。”上官雩冲他眨下眼,拿出个油纸包扔给他,“当地有名熏肉干,瞧瞧你,出趟远门,这快就饿瘦。”
“又不是土匪。”傅秋锋把包袱扔给上官宁,走到门前拉,没拉动。
上官宁莫名其妙地扫两眼:“门卡住?”
傅秋锋心说是你脑子卡住,他右腿向后撤步,摸上腰间匕首,低声道:“门外何人?报上名来。”
“好人。”堵在门外声音略显低沉,像是故意压成这样假装神秘般。
傅秋锋愣,总觉得对面气息有些熟悉,嗓音虽然刻意,却也透着股微妙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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