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在容璲安抚下也暂时抛去那些想不明白东西,放松自己和容璲吃饭。
翠绡香不是寻常迷药,只凭血液压制始终不稳妥,容璲不敢让傅秋锋再受多余苦,翌日早就安排马车回京,傅秋锋起初也要骑马,容璲担心他伤势坚决不同意,傅秋锋不得不退让步,憋屈地躺在加软垫马车里休养。
赏景兴起,就将‘东石湖’改做‘澈月湖’,时候不算久远,如果这两地时间相同,那距今只有二十五年。”
“巧,宫中澈月湖也不是直以来名字。”容璲说,“也记得大概二十多年前,据说是哪个太常寺*员夜观星象建议改。”
傅秋锋靠在床柱上细思良久:“其实臣在大岳所知历史事迹,与大奕相仿相同之处颇多,差别只在前朝,大岳国祚已有三百余年,频有明君励精图治,据史料记载,太∫祖乃是梁朝末年位江湖侠客,当时天灾四起,地震洪水风,bao流陨无所不有,生灵涂炭民怨沸腾。”
容璲忍不住打断下:“如果们说是同个梁朝,那在这里,梁之后并非大岳,梁末也没有什天灾,*员腐败乡绅压迫,bao∫政让百姓苦不堪言举兵造反,历经两个朝代更迭才是前朝大鄢。”
“差别就是从这里开始。”傅秋锋说道,“百姓们认为梁朝皇帝,bao虐无道触怒天神,所以四下皆有起义军队,太∫祖勇武善谋,杆银枪败尽敌手,成讨伐,bao君义军将领,天灾战乱持续二十余年才渐渐平息,太∫祖被众人推举为帝,定国号为‘岳’,意为希望大岳能在满目疮痍山河屹立不摇,为众人再创盛世太平,从那之后,各地纷纷为建设城池和变化后地貌重新赋予名字,切都不同。”
容璲有些心惊,他抬手碰碰额角,摸到点不知不觉渗出细汗,这实在超越他常识,就算是他也要适应会儿,这时眼前蓦地亮,黑黢黢压抑氛围被下子温暖起来,容璲抬头,看见傅秋锋点燃烛台,对他翘下嘴角。
“臣可是什都说。”傅秋锋摊手道,“如果臣经历被人知道,应该会判臣个灾星噩兆之类,绑起来烧死吧。”
容璲登时想起裘必应疯疯癫癫话,脸色寒:“谁敢说你,朕先烧死他。”
“相同历史,渐渐变得不同,又在某个巧合之下再次重叠,是这个原因让两个世界产生交集吗?”傅秋锋越说越感到人力所不及困惑和惶然,他在桌边坐下,长舒口气,放宽心道,“总之这种玄之又玄事还是急不得,慢慢再研究吧。”
容璲神色缓缓,上前拍拍他肩膀:“你且放心,你在朕身边这久,大家日子不也样过,朕先让人传膳,你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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