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傅秋锋又恢复之前到霜刃台点卯日子,容璲也
“朕就是不讲体统。”容璲任性地拧着身子躺到傅秋锋腿上,摆个醉卧美人膝昏君标准姿势。
傅秋锋拿做什都分外从容自然容璲没辙,但忍着心跳加快不安和容璲对视会儿,等轿夫在兰心阁门前停下,突然道:“陛下,您伤好像开始愈合。”
容璲抬手碰碰侧颊,起身走下步辇,然后抱起胳膊撇嘴道:“扫兴,干嘛要提这个,让朕想起来脸上有伤,都不想再诱∫惑爱卿。”
傅秋锋赶紧把大门关起来,本想说容璲怎样都很有魅力,但转念想这种老生常谈他不知说过几回,就笑两声,道:“您诱∫惑成功之后呢?把绑在床上自己去喝酒?酒和您想要哪个?”
容璲:“……”
臣坐就是。”
两人起坐在敞篷步辇里,傅秋锋呼吸是畅快,但微风和视线起拂面,不免让人如坐针毡。
这时候正值各宫嫔妃给太后请安,容璲走大路,在御花园里兜圈,就撞上三个赶往静和宫嫔妃队伍,傅秋锋单手撑着额角认命地放空大脑,容璲倒是颇为乐在其中,故意在嫔妃们请安时停下,伸长胳膊揽住傅秋锋肩膀,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陛下,再这走下去,真赶不上早上喝药时辰。”傅秋锋等嫔妃们满脸复杂地退下,赶紧坐直木然道。
“朕可是要封你做皇后,不让人看见朕是如何宠爱卿,怎会有说服力呢?”容璲笑吟吟地说。
傅秋锋继续道:“难道不想要喝醉酒吗?
容璲气笑:“你还好意思嘲讽朕!就你那点酒量,想吐床再给朕留点阴影吗?”
傅秋锋理亏语塞,只得干咳道:“臣以后绝对不喝,真。”
容璲轻哼声,靠近两步,凑在傅秋锋耳边道:“爱卿这迫不及待,干脆喜上加喜,待与北幽议和之后,朕就举行封后典礼,这几天你就好好调养身子,届时洞房花烛,你想下床可没那简单。”
傅秋锋僵在原地,心说他只是随便呛下,完全没有催封后意思,但容璲背着手快步出门回碧霄宫,他只能红着脸从牙缝里抽口凉气,摇头暗忖祸从口出。
傅秋锋用犬齿咬下嘴角,换只手托腮,挡住余光中容璲脸,扭头盯着地面不语。
“好啦,你不喜欢,下次朕不让你坐就是。”容璲用手肘撞他下。
傅秋锋偏偏身子,开始望天。
“就这次,别赌气……要不朕靠你怀里?”容璲说干就干,勾着傅秋锋后颈,仰身歪到他身前,双眸轻抬凝望他,眨眨,显得艳丽又无辜。
傅秋锋愣,险些没憋住笑,推推容璲,哭笑不得地低声道:“臣没生气,您快起来,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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