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当即回去霜刃台,在地牢内见裘必应,除那张苍白无神脸尚还能看,全身上下几乎再无处完好,但暗控制很有技巧,裘必应气息不算虚弱,只是盯着地板没有昏迷。
“属下无能。”暗跪下请罪道,他也算史无前例在裘必应身上吃瘪,愧疚地低垂着头。
“起来吧。”傅秋锋摆摆手,打量下裘必应,“也不算意外,老道长,博士先生,真有骨气啊,值得敬佩。”
“你到底在坚持什。”容璲眼神复杂,他还没见过个能撑到这种地步还不慌不惧囚犯。
裘必应咧下嘴,慢慢仰头,声音嘶哑惨笑:“你看见……那片星空吗?”
火通明宛如白昼,歌舞不休通宵达旦。
天际将明时,傅秋锋蹲在树上打个哈欠,望着席间心不在焉懒洋洋靠着容璲,强行打起精神,唐邈从远处几个起落赶到附近,四处张望寻找位置。
傅秋锋悄然踏树枝飞身过去,站在树下阴影里小声问道:“何事?”
唐邈猛地回头,拍拍胸口,顺手拿出封密函递给傅秋锋:“傅公子,这是属下最近寻访而来赵清竹行踪路线,但时候久远,也只有点线索,尚不能肯定完全是真。”
“探听得到就好。”傅秋锋收下密信回回头,容璲大概察觉他离开,也不再听那些王公贵族们闲话,离席直奔他而来。
“嗯?”容璲不解地抬眼瞟眼棚顶。
“遥望星辰,这是成千上万年来,人们最古老,最恒久本性。”裘必应断续地喘着气,渐渐有些激动,眼眶蓦地湿润,“……真想再看次啊,无极无穷宇宙,那是凡人永远无法触及真理。”
容璲不懂他想法,嗤笑声:“你是在千峰乡顿悟吗?”
裘必应呼吸猛地停,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容璲,露出这些天来最扭曲恐惧和无望。
“飞光,就在千峰
傅秋锋拆开密信,容璲正好也过来,他喝不少酒,眨眨眼,几乎把全身重量都靠在傅秋锋身上,下巴架在傅秋锋肩头,含混地问道:“什事啊?……你都不陪在朕身边,朕烦死那些纨绔子弟。”
“陛下。”傅秋锋看完短短篇内容,无心听他撒娇般声音,指着其中段道,“二十四年前,六月初,就是赵清竹夜观星象给澈月湖命名前月不到,他去苑城。”
“苑城?”容璲皱眉,“有何特别之处?”
“陛下,您醒醒酒。”傅秋锋无奈,侧头捧过他脸飞快亲下,“千峰乡就在苑城之中,真有这种巧合吗?”
容璲这下彻底清醒,咬下唇,然后恍然道:“原来如此!这之前他只是研究天象博士,从无异常举动,也从不靠星象占卜……飞光,难道是前朝在千峰乡留下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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