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说容瑜欣赏你骨气,你们两人互相欣赏看对眼。”傅秋锋见缝插针讽刺他。
“虚伪,容瑜何其虚伪啊。”千相鬼长叹声,“知道你们听说版本,无非是刑官借酒想上,反被勒死
“真名早就忘,年纪嘛……”千相鬼凝视着虚空点,打断傅秋锋想亲自过去查看动作,主动坦白,“大概三十几岁吧,也不太记得,有很多张脸,什名字都用过,什年纪都有,至于籍贯,你们应该知道,是北幽人。”
“可你却背叛故土北幽,给容瑜卖命。”傅秋锋坐回去说道。
“这可是‘弃暗投明’啊,应该是值得赞颂敬佩。”千相鬼转头笑吟吟地说。
傅秋锋愣,因为他发觉千相鬼笑容并非像他话意那般光明正义,反而满是讥讽。
“你不是真心想为容瑜报仇?”容璲也发现这点,忍不住问道。
们吃个新鲜。”
容璲闭目盘坐调息,等真气恢复些之后,敲敲手腕让墨斗出来,轻声吩咐道:“你应该能出去,帮朕看看周围有没有出路。”
墨斗在狭窄空间里爬圈,钻进道碎石堆出缝隙当中,摆着尾巴消失不见。
千相鬼目睹容璲操纵毒蛇,有点惊奇,问道:“你是和上官雩学?这是醴国本事吧。”
“关你甚事。”容璲脾气在面对他时瞬间恶劣,“再说废话,朕就剁你根手指。”
“唉,说句实话,点也不恨你,容璲。”千相鬼平静地说。
“你看看周围,若是和朕无冤无仇,你干这是人事?”容璲怒极反笑,捡块碎石朝千相鬼砸过去。
“说过,只想要个乱世。”千相鬼单手接住那颗石子,随手抛抛,“在容瑜眼里,众生都与这碎石般不值提吧。”
容璲眼角颤,呵呵两声:“朕可不想听见你对容瑜有什爱而不得曲折心路,朕想起容瑜就要作呕。”
“哈哈哈怎会呢。”千相鬼放肆大笑,“哪儿敢喜欢他啊,当初受北幽王命前去刺杀,结果意外失手,每天都被他打得半死。”
傅秋锋敲遍周遭石头,但也不敢贸然打碎,这里恰巧支出个空间,牵发而动全身,他坐回容璲身边,强迫自己忘掉刚才说什,冷冰冰地问千相鬼:“你真名叫什?年龄多少?籍贯何处?”
千相鬼不禁扭头嗤笑声:“大人,咱们都快死在起,你还要审案啊。”
“哼,反正也是无聊,不如折磨囚犯找点乐子。”傅秋锋威胁地按按手指。
千相鬼左手撑下地面,想要坐起来,但没成功,懊丧地说:“大概摔到脊椎,双腿没知觉。”
傅秋锋随手捡起块碎石,使上力道朝他小腿砸去,千相鬼面不改色看过来,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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