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里亮着灯光,等进去后,他才发现言砚鼻尖上出层薄汗,刚刚红润唇色也有些发白。
怎会怕成这样?
他抿下唇,把衣服放进洗衣
纪觉川脖子上搭着毛巾,黑发上水珠滴在毛巾上,还有几滴从锋利下颚线滑落。
他看向言砚手里脏衣篓,蹙下眉:“去干嘛?”
“把衣服送到洗衣房呀,不然你明天就没衣服穿。”言砚刚洗完澡,长睫上还有些水汽,唇色艳红。
纪觉川走过去,接过他手上脏衣篓,下巴点下,“带路。”
言砚乖乖打开房门,走在前面给他带路。
对视瞬,言砚几乎要羞到原地蒸发,他慌乱地移开视线。
“老公,忘记跟你说,那个蓝色瓶子里面是沐浴露,绿色是洗发露。”
他之前搬去纪觉川家里时候,为省下买沐浴露钱,就把家里沐浴露带过去,只用分装瓶装点放在浴室。
分装瓶上没有标签,只有他能分辨出瓶子里装是什。
本来只是想站在门外提醒下纪觉川,谁能想到他竟然门都没关好,让他碰就开。
那你睡?”
“今天开天车。”纪觉川语气淡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件事实,没有其他意思。
听他这说,言砚也不去拿被子,他把柜门关上,晶莹眼眸透出些无措。
“那怎办,们都睡床上吗?”
他床比纪觉川家里床要小很多,虽然也能睡下两个人,不过会有些挤。
洗衣房在楼,二楼外面只开几盏走廊灯,楼则是大片大片黑暗。
纪觉川走着走着,就感觉言砚几乎贴在他身上。
他在黑暗中挑下眉,想起言砚以前说过他怕黑。
他用左手拎着脏衣篓,右手不经意般垂在身侧,很快就被言砚紧紧牵住。
纪觉川装作没注意到他动作,就这样路走到洗衣房。
“知道。”
听到这声,言砚赶紧把浴室门关上,红着脸在床边坐下。
他开始自开解,上次在家里纪觉川也不小心看到他在换衣服,现在他看回去,两人就算扯平。
虽然毫无道理,但这样想还真让他心里舒服不少,脸上红晕也渐渐散。
等两人都洗完澡,言砚把脏衣篓提出来,准备拿出去。
“嗯。”纪觉川似乎不怎在意,他从言砚拿回来那堆东西里拿出换洗衣服,朝浴室走去,“去洗澡。”
见他不在意,言砚当然也不会有什意见,他又蹲地上把床垫折起来,然后放到角落。
收好床垫,他突然想起什,走过去敲敲浴室门。
没想到浴室门根本没关紧,他敲两下后,门就缓缓开。
他来不及反应,就看到纪觉川已经脱上身衣服,手正放在裤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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