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没有在这上面多想,他在想另件事。
白天时候纪觉川明显不愿意帮他涂药,而且好像还不是般不愿意。他还从来没见过纪觉川露出那样古怪神情。
虽然晚上他已经自己涂药,不能再让纪觉川帮他涂药,不过他还有其他办法。
言砚往床边移移,手扶上纪觉川肩膀,“老公,刚刚自己涂好药。”
在纪觉川注视下,他小心翼翼地穿好裤子,总算不用光着两条腿。
等他穿好裤子,纪觉川果然起身走,只是去方向似乎不是书房。
言砚松口气。
也不知道纪觉川是不是不情愿给他涂药,怎涂完药后脸色那奇怪,眼神也怪恐怖。
不情愿话让他自己涂不就好,干嘛要为难自己。
“等药干再穿。”
言砚“嗯”声,乖乖坐在沙发上没再动。
他坐会,觉得自己光着两条腿样子有些尴尬,旁纪觉川不知道为什还没走,而是坐在沙发上跟他起等。
纪觉川衣冠齐整,他下.身却只穿条白色内.裤,双腿还因为伤口原因微微敞开,怎看怎不雅观。
言砚悄悄把腿合上些,转头看向纪觉川,“老公,你不用去工作吗?”
纪觉川动作僵,神色变得有些莫名。
他眸色深沉,盯着言砚慢慢把腿缩回去动作,喉结上下滚滚,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言砚把腿缩回去后,抬眼就对上纪觉川眼神,又瑟缩下。
半是因为伤口疼,半是被纪觉川眼神吓。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纪觉川现在眼神有些像几天没进食饿狼,好像下秒就要把他吞食入腹。
他想会就没再想,抱着电脑剪直播录屏去。
到晚上,言砚洗完澡后自己在浴室把药涂遍。
现在破皮地方没有多疼,只是有点微痒,所以他自己涂药也没有问题。
他躺在床上,看到纪觉川从浴室出来坐在床边。他刚凑过去就感受到凉意,才发现纪觉川今晚洗是冷水澡。
今天天气比前几日要炎热些,洗冷水澡也正常。
“嗯,等会去。”
纪觉川没有离开意思,垂眸看着他腿,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伤口。
为什要等会再去?
言砚悄悄撇下嘴,难道还怕他不穿裤子,所以要看着他穿吗?
又在沙发上煎熬地坐许久,言砚才终于可以穿上裤子。
他咽下口水,移开视线。
刚刚涂药时候为方便,他裤子被纪觉川从膝弯扯下来,随手放到旁边。
言砚腿.间药膏还没干,伸手又够不到裤子,只能轻轻去扯纪觉川衣服。
“老公,能把裤子拿给吗?”
纪觉川垂眸,掩去眼里炽热,把旁边裤子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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