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还以为……”他小声嘀咕
句什
，迅速转移话题，“去买早餐吧，你想吃什？”
“来买吧。”
言砚打开手机上
外卖软件，点好早餐
陆逸明身子更僵，他深吸口气，放慢语速，“是PhoneS/ex，对吧？”
言砚愣
下，他虽然没听过这个词，但从字面也能理解是什意思。
然后，他脸比陆逸明还要红。
“你在想什！”
陆逸明被他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抓抓头发，“难道不是吗？”
等他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发现陆逸明也刚睡醒，正顶着头蓬乱头发从房间出来。
看到他后，陆逸明睡眼惺忪样子瞬间消失，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言砚看到他这副模样，才想起昨晚尴尬。
虽然不知道陆逸明误会什，但他还是先开口打个招呼，然后问：“昨晚你打算跟说什来着？”
陆逸明看向别处，眼神飘忽，“没什，就是在楼下买水，想问你要不要喝水。”
刚刚还低些，“你明天什时候回来？”
“下午吧，不想起早床。”言砚打个哈欠，抱着手机倒在床上，“要睡啦。”
纪觉川目光微顿，手指在屏幕里言砚脸上碰碰，“嗯。”
“晚安——”
那边言砚声音有些模糊，说完这句话后视频就被挂断，屏幕回到两人聊天界面。
虽然昨晚没看到什，但他记得那时候言砚把手机立在面前，明显是在跟别人视频，而他手又放在衣摆上，很难不让人多想。
“只是给别人看肚子上伤而已。”
言砚没想到他会想到那方面去。
他跟纪觉川怎可能做那种事？
陆逸明立刻想起言砚昨天在地铁上被人用手肘撞到肚子，恍然大悟，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这样啊。”言砚看他眼神乱晃样子，顿下，问，“你为什不看。”
陆逸明僵，慢慢把头扭过来。
看他僵硬样子，言砚眼睛里有些疑惑，“你是不是误会什？”
“什误会。”陆逸明耳根都红，“不就是……吗？”
他语速很快，有个词更是说得模模糊糊，言砚没听清楚，不确定地问句：“是什？”
纪觉川盯着手机看会，才关掉屏幕。
他没有回家打算，以前家里只有他个人时候，他经常在办公室休息室过夜。今晚言砚不在家，他也准备在公司睡晚。
在办公桌前坐会，他又按亮手机，在聊天框里打几个字。
言砚应该是睡着，没有再回他信息，他等会才关掉手机，继续拿起刚刚看到半文件。
*言砚觉睡到自然醒，他拿起手机看眼时间，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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