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咬咬唇,没想到自己会在同件事上翻两次车,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任由纪觉川掀起他衣摆。
大片雪白肌肤,bao露在空气中,纪觉川垂眸看会,伸手覆上去。
言砚下睁大眼。
药好像还没有涂上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你就是想揉人家肚肚(指指点点
药。他那个伤其实只是看起来吓人,早就不怎疼。
不过纪觉川都买药,他等会睡觉前还是涂点吧。
言砚没把涂药事放在心上,等晚上躺在床上,他才知道自己和纪觉川理解不是个意思。
他抓住纪觉川放在他衣摆上手,长睫个劲扑闪,“老公,你抓衣服干什呀?”
“涂药。”纪觉川垂着眸,灯光下睫毛投下片阴影。
又来?
言砚扁扁嘴,又推推纪觉川手,“自己来就可以。”
但他没推动,反而还让纪觉川俯身把他罩在身下,双眸子漆黑如墨。
“昨晚不是还很主动吗?”
他昨晚不就是给纪觉川看下伤口吗,哪里有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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