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没想到纪觉川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时不知道该怎
回答。
但他不想欺骗纪觉川，于是只是说：“
过得很好。”
虽然离开言家
并不是他，但他这样说，应该不算是对纪觉川撒谎吧？
纪觉川眸光闪
闪，吻下他光滑额头，没有再多问什。
言砚追上去，在他唇上亲好几下，又把脸埋
原本不打算再说，但对上言砚眼睛，纪觉川抿抿唇，又多说几句：“母亲去世没多久，她就进们家，那时候她才二十岁出头。”
“她也许是真喜欢父亲，看不得家中有任何跟母亲有关东西，进门后就把母亲照片全部烧，换上他们婚纱照。有几次还趁上学，把放在房间照片也拿去烧，还好遗物带在身上，才没有被她拿走。”
“那天回来后就离家出走，父亲派出去人花半个月才找到。听何叔说，被找回来时候几乎没半条命，在医院休养几个月。从那个时候起，她就不再敢进房间。”
言砚抱着纪觉川手紧紧。他记得书里纪觉川母亲去世时候，纪觉川应该才几岁，那小年龄离家出走，还是整整半个月，也不知道经历什。
这段经历书里根本没有提过，现在听纪觉川讲出来，他才知道有这段。这不是什剧情，而是纪觉川亲身经历，所有疼痛都是真实存在。
床头柜上，又爬上床。
他像是在纪觉川身上装磁铁，爬上床，就又黏过去。
纪觉川甘之如饴，把他揽到身上，刚在他眉眼上亲下，就看到他眨巴着眼睛，眸色微闪。
“想问什？”纪觉川在他脸上捏下。
言砚抱住他脖子，问：“你跟阿姨关系很差吗？”
纪觉川看到言砚微红眼眶，在他眼尾吻下。
“你呢？你在离开言家后是怎过？”
他起初觉得言砚离开言家后，定过得很不好，可越跟言砚相处，越觉得他不像是经历过那些崎岖人。
言砚像是被好好保护着长大人，他总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很简单，又把喜欢和不喜欢分得很清楚。容易受伤，又容易原谅。
这让他更加好奇，是怎样家庭环境，才会养出这样人。
之前在订婚宴上时候，他就察觉到纪觉川跟倪凝芙之间气氛很僵硬，但他这几次跟倪凝芙接触，都觉得倪凝芙是个很好相处人，不知道纪觉川和她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
以前没问，是因为他觉得他跟纪觉川不算是真正夫妻，所以才不想多管闲事。
可现在他只想要解多点关于纪觉川事。
纪觉川语气淡淡回答：“不算很差，只是不亲近。”
言砚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睛，等他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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