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听着外面簌簌落雪声,长睫缓慢地眨几下,沉沉睡过去。
*
雪在天亮时候停,言砚则是觉睡到中午。
他眼尾还留着哭狠红,唇瓣也有点肿,但身上干净清爽,没有留下东
言砚之前担心确实不是多余,只是他担心错重点,该担心不是尺寸,而应该是盒子里数量合不合适。
他无比后悔没有选单只装包装盒,现在只能自己受罪。
在第二个用完后,言砚吸吸鼻子,勉强停住眼泪。
他眼睫都被泪水沾湿,看起来可怜极,却还要强撑着去指使纪觉川:“要洗澡。”
纪觉川还没拿出来,纵容地在他眼尾亲下,抱着他去浴室。
这声让言砚倏地揪紧被子,身体都绷紧。
纪觉川气息靠近,在他耳朵上吻下,被子也被推到边。
言砚仿佛能听见自己擂鼓似心跳声,他干脆紧紧抱住纪觉川脖子,什也不去看。
*
平安夜凌晨,外面街道格外宁静。
言砚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羞得想钻进被子里。
接着,那片独立包装就被纪觉川撕开,拿出里面东西。
纪觉川抬起头,发现言砚已经缩进被子里,像是不敢承认这东西是自己买回来。
他有些好笑地掀开被子角,把人捞出来,在那张泛着薄红脸上亲下,故意问:“躲被子里干什?”
言砚乌密睫毛颤几下,强装镇定地指使他:“你快点戴上呀。”
没过会,言砚刚停住眼泪就又开始掉。
他在这时才意识到,不管他买盒子里有多少个独立包装,都不影响纪觉川发挥。
不知道过去多久,意识模糊间,他又回到床上。
外面雪下得更猛,阳台上刚长出花骨朵被大雪无情摧残,恹恹地垂下头。
厚厚云层乌压压片,想来在天亮之前,大雪不会有停下势头。
不知道什时候又下起鹅毛大雪,厚实积雪越叠越重,树枝承受不住地往下弯。
言砚眼泪打湿大片枕头,又被抱起来,蓄在眼睛里泪水都掉在纪觉川肩膀上。
这个动作让他眼泪掉得更凶,唇瓣微微张开,在纪觉川肩膀上咬口。
很快,他就连咬人力气也没有。
盒子里两个独立包装都已经撕开,被随意丢在地上。
他紧紧抓着被子,细白手指陷进柔软布料里,眼神催促地看着纪觉川。
但当纪觉川手放到裤腰上,他还是又躲开视线,转而盯着纪觉川脸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舒服,他看到纪觉川眉毛轻轻皱下,薄唇也抿起来。
言砚这回不好意思再问他是不是不合适,只是坐在旁边闷声等他弄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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