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乾州霎时遍体生寒。没找到药更加剧他紧张与不安,他募地想起二十多年前,在这间办公室里发生那幕。
直刻意避免去回想,然而过去那多年,那日情境竟还历历在目。
他心惊胆战地意识到,那天和今天多相似,他和方荞因为些分歧发生争执,方荞也如他此刻般,突然心脏不适,他来不及反应,她就捂着心口倒下去。他当时惊,本能拿起电话
“他在休养,那里很清静,这种事不必打扰他。”
蒋乾州滞。怪不得家里发生这多事,老爷子都没出面主持大局,原来早就被他封锁消息。
“枉爸那疼你,宠你,从小护你到大,竟然养出你这个狠毒白眼狼!”
“狠毒这点,还需要向大哥二哥学习。”
他油盐不进,平心定气样子令蒋乾州怒火中烧,指着他:“你!”
机彻夜赌牌,好在送上学路上因为疲劳发生车祸——原谅不能感激。”
蒋措轻轻扯下唇,重新抬起眼,依然保持着风度。
“不过你确实应该感到后悔。因为你自负,觉得个虚弱不堪、朝不保夕孩子不足以对你构成威胁,才能活下来。”
“大哥手上沾着她血,夜里闭上眼,会不会想起她?——会。不敢睡觉,因为闭上眼,就是她倒在地上抽搐挣扎样子。”
“告诉你,她死是个意外,没有人需要对此负责!”蒋乾州反应可谓激烈,不知是单纯愤怒,还是为掩饰自己心虚。
“大哥刚做完支架植入手术,不宜动怒。情绪波动太大,突发心脏病,也很合理。”
蒋措这句话说得意味不明,蒋乾州脸色剧变,下意识捂住胸口,心中大骇:“你做什?!”
蒋措很淡地笑下,那笑意稀薄得来不及进入眼底:“大哥觉得呢?”
仿佛印证最恐怖猜测,蒋乾州忽然觉得胸口阵绞榨剧痛,心跳过速,后背、额上开始冒汗……他有冠心病史,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什征兆。
他脸色发白,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立刻伸手去摸口袋。摸几下都摸空,他才猛然记起,此次行程太过仓促,没有随身携带药物!
蒋措看着他,像看个无理取闹顽童,“人都要为自己做过事情承担后果。大哥敢做,至少该有这样担当。”
那种戏谑轻蔑让蒋乾州恼羞成怒。活到这把年纪,能教育他人已经快灭绝。
“蒋措,你到底想干什?”
蒋措看着他,语气缓慢幽冷。“让该付出代价人,付出代价。”
“她是突发心脏病死,跟没有任何关系!你做这些之前,有没有想过对不对得起爸?你把整个家搅得鸡犬不宁四分五裂,陷害自己亲兄弟,敢让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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