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有心观察他反应,想以此印证自己推理。
没想到蒋措很坦荡地承认:“早上喂它时候,被它碰掉,落在上面。可能是在那时沾染上。”
合情合理,宁思音反倒没话说。
她讨价还价:“既然这样,就是你们俩责任,那这些也应该作数,不应该让重新再抄。说合理吗?”
“合理。”蒋措很好说话,伸手拿起那叠纸,端详几眼,状似无心道:“这个字迹,似乎和你之前不太样……”
旁边就是它犯罪证据——叠满是洞纸。
宁思音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眯眼盯着他表情,隐约可见大写两个字——算账。
蒋措瞥失去梦想鸟眼,像个下班回家发现孩子被妈妈教训父亲,问道:“它又调皮?”
宁思音指指桌上纸:“喏。它干好事。”
蒋措坐下来,看不出点心虚样子:“那要辛苦你重新抄。”
宁思音懵逼地拿起那些破洞纸。
蒋措应该干不出这低级事;家里佣人很有规矩,未经允许从不进出书房,更别提乱动她东西;旺仔并不喜欢玩纸,它牙也咬不出这大洞。那就只有……
她转向窗边站架上正吹着晚风梳理毛发铁蛋。
铁蛋感受到她注视,大概误会她被自己美貌折服,骄傲地抖抖羽毛,爪子抓着站架往下倒,吊在空中荡秋千,边荡边骚包地歪头看她。
“……”
宁思音心头警铃大作,连忙把纸拿回来:“是吗?”清清嗓子,“可能是抄太多,累,笔迹有点潦草。”
“是吗?”蒋措眼里有些似笑非笑意味。
“是。”宁思音这个俊杰非常识时务,马上改口,“算,重新再抄遍抄好。”
蒋措笑笑:“辛苦
宁思音瞅着他,眼神有那点古怪。她拿起纸晃晃,“不过好像闻到这上面有味道。好像是杏子,还有无花果。你闻闻——像不像它最喜欢吃那个零食棒味道?”
处罚完铁蛋,她才发现这点。
由此可以推断,铁蛋之所以把她纸啄成洞,是因为上面放它爱吃东西。
换言之,它是被零食引诱犯罪。
案子破到这里,幕后黑手明显指向蒋措。
宁思音成功被这个逆子气到。
“还跟臭美?信不信把你尾巴毛给你拔。”
铁蛋“嘎”地声马上站起,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吃错什药,要对它下毒手,仓惶逃走:“头可断!尾巴不可断!”
然而阴险人类早已摸透它逃跑方式和路线,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给逮到。
未经审判就直接被定罪铁蛋被迫接受“面对面恐吓”刑罚,等蒋措回来时候,它整只鸟已经蔫,瘫在桌子上,犹如只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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