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头疼,四肢疼,屁股疼,胃里也火烧火燎,总之就是哪哪儿都疼,像是被,bao
三秒后,嗷嗓子差点儿蹦起来,嗓子都劈叉:“你干嘛?”
“不干嘛。”程南弈还是那句话。
“你当傻子吗?”元庭疯,“你你你,你趁人之危呀……”
“没有。”程南弈淡定道,“元庭,等你等很久,既然你不来,那就来,事情总做,不是吗?”
“那,那,那,那也不是这样啊……”元庭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不要,程南弈,你说在上面……”
程南弈:“……”
自己送上门,程南弈也不好拒绝不是吗?
程南弈先将人弄去浴室洗个澡,趁着洗澡时给他来次,等元庭从浴室出来后已经没力气,但酒倒是醒半。
头还晕晕身体上也累很,于是摆摆手:“哥哥,今天不办你,先睡。”
但不等翻身呢,自己就被程南弈翻个面趴在床上。
,像他和元庭样夜夜躲在床上做那些爱人之间才会做事情。
想到这些可能,那种后怕像是无根小草疯狂生长,直至让他窒息。
不知道程南弈脑补什元庭还在继续发酒疯。
“哥哥……”元庭低头在程南弈脖颈上亲口,不行,他今天受刺激,所以今晚就要将程南弈给办。
程南弈被亲个激灵,长吐口气,终于清醒些。
“你要在上面?”程南弈点头,“行,你在上面。”
“擦,不是这个在上面……”元庭开始耍无赖,“要睡觉……”
元庭跟个扑棱蛾子似点儿也不消停,过会儿又开始干嚎。
直到程南弈从床头柜里拿出根白色毛茸茸……绳子。
……
“???”
元庭别扭扭过头去看程南弈,只见程南弈在那脱衣服。
“你干嘛?”元庭傻乎乎问。
“不干嘛。”程南弈说。
“哦。”元庭就脑袋埋枕头里闭上眼睛。
但元庭手却开始不老实顺着程南弈衣领往里摸,嘴里还嘀嘀咕咕:“哥哥,咱俩做开心事儿呀,今天晚上就要那啥你,你开心不开心呀,跟你说笔记做可好呢,保证让你快快活活……”
程南弈加快步子,再不快走,元庭就得当街脱衣服,小崽子喝醉是真闹腾呀。
背着元庭上楼,进家门将元庭放到沙发上,程南弈去厨房冲杯蜂蜜水空挡再出来就看到元庭已经将自己扒个精光,内裤都不知道怎甩到吊灯上。
程南弈迅速来到阳台那里将窗帘给拉上,大晚上,对面楼看这边清清楚楚。
元庭嗷呜声就扑过来:“哥哥,走,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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