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赶紧喊保安进场,又打电话通知老板。
……
晚上八点。
淮念在饭店包间已经等五分钟。
温声恒从来没有在和她约会时候迟到,他很守时,还经常比她早到。
话音刚落,陆庭安又拳揍下去。
温声恒声没吭,仿佛没有痛觉般。
要不是他冷白皮脸上,挂彩严重,陆庭安还以为自己下手太轻呢。
“行,你真够行!”陆庭安冷冷质问,“你和淮念什时候在起?”
“上次你过来吃饭时候,们就已经在起。”温声恒擦拭嘴角血腥,慢悠悠道。
地揍温声恒拳,他用尽全力,导致揍完拳后,手骨头都有些发酸。
温声恒更是直接从吧台前高椅上摔下去。
他舔舔满是血腥味牙槽,没有要还手意思。
他望着陆庭安,敛起慵懒,整个人锋芒外露,不羁又无惧,就算被打也毫无退缩意思。
这才是陆庭安认识温声恒,正因为他身傲骨又敢作敢为,陆庭安才会和他见如故。
他今晚是怎,堵车吗?
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淮念把礼物拿出来仔细检查,决定还是再等下。
过大概两分钟样子,包间门从外面打开。
淮念满眼期
好家伙,竟然隐瞒他这久!
陆庭安又‘呵’声,堂堂大少爷他何时被人耍过,当即又揍温声恒拳。
这个打架从未输过男人,现在就像个沙包样,既不还手,也不挣扎,甚至没有声痛吟,那张淤青流血脸,仍是派矜傲:“你有什气就朝发,今天随你怎打,直到你满意为止。但是不会放弃淮念!”
“行。”陆庭安松开温声恒衣领,直接脱西装外套,薄怒道:“今天就废你!!!”
酒保被这两位爷干架阵仗给吓坏,知道他们是老板朋友,开始也没报警没喊保安,以为只是闹下矛盾而已,没想到越闹越大。
但此时此刻,陆庭安看他哪里都不顺眼:“你在眼皮底下动她,是这个意思吗?”
“喜欢淮念。”温声恒坦荡道,“是认真要跟她过辈子。”
“你真敢想!”陆庭安冷笑,“之前没有防备你,是因为你照顾她四年,以为你把她当妹妹,你却存这份心思,你是禽兽吗,这你也能出手?”
温声恒刚站起来,又挨陆庭安拳揍,高大身躯往吧台处倒去,紧接着,陆庭安揪起他衣领,那副怒极模样,是极少见到,既是因为温声恒动淮念,也是因为自己没看好淮念。
温声恒笑下,眼眸深邃沉寂,不知道在想什,声音幽幽像从灵魂深处发出来:“不想纠结,只要能够得到她,当禽兽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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