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让自己去将宁馥与梁慧雪作对比，——因为此刻，他
脑海里根本没有梁慧雪。
宁馥是如此令人讨厌，却又如此令人……着迷。
别提你这些天给大伙上那些课多有用
！大伙呀，都盼你好呢！”
老卓尔琴平时也不是个嘴巴饶人，他知道那边两个人都竖着耳朵听着呢，特意说得大声，“不像有些人啊，城里长得棒槌，也不比俺们地里长强，再雕花刻字儿，也还是个棒槌！”
梁慧雪用力擦
下眼睛，也上车。
宁馥正坐在堆皮料里剥鸡蛋，给她腾个地方。高涵就坐到两个人对面。
梁慧雪立刻注意到她刚刚从包里拿出来书。
很眼熟。是那本手抄数学教材。
她目光像被烫下，立刻转开。
然后梁慧雪注意到，自己恋人目光正落在宁馥身上……那样专注。
高涵是不自觉。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注意宁馥，注意她垂在耳边鬓发是多
乌黑，注意她剥开鸡蛋手指是多纤细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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