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宁馥她居然这
有背景啊！”崔国富悄悄跟杜清泉说，“而且她爸爸特意来看她，肯定很宠她
。”
杜清泉：“首长说是顺路过来。”——他不明白崔国富从哪得出后半句话结论。
崔国富鄙视地看
他
眼，“你这不会拐弯脑子，什时候能追上宁馥？”他压低声音，“首长女儿高考诶！他怕不是专门来看闺女，顺便才来出差吧！你这样想，你向宁馥请教问题，是真为学习呢？还是为多和她在起相处呢？”
杜清泉想也不想便道：“为学习啊……”
他声音忽然顿住，在崔国富恨铁不成钢目光中突然变得面红耳赤。
原来……还可以不、不为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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