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哼起
欢乐颂
曲调，打着拍子手拨弄两下窗边放着绿植，然后才好整以暇地拨几个电话。
在这些电话里，他说内容都差不多——
“您看中那个差不多可以出货，两三天给您信儿，初夜20万，
口价。”
张森之前力捧个新人，却出些意外，事业上有点受挫，现在是重振旗鼓时候，而宁馥出现，让他看到“双赢”可能。
如果是个渴望被赏识，渴望抓住机会闯入娱乐圈女孩，很难不为这番话心动。
宁馥也露出副终于被说动神色，“如果
答应您，您能给什
？”
张森很愉快地笑，他知道宁馥被自己打动，终于放下她狂妄和清高。
对这样优秀女孩，他也向把得准脉。
中经纪人来。他手上经过好几个人约，包括华星现在捧出个影帝和两个当红女子偶像组合。
他出现在高级班练习室里，就有认得他练习生低声惊呼起来，随机就是片窃窃私语。
升入S班之前，公司派人过来跟他们谈话是必经过程。而这位叫张森经纪人每次来，都意味着有人将拥有“鱼跃龙门”机会。
这次他叫宁馥名字。
在众羡慕嫉妒恨眼神中，宁馥走出练习室，背后有两道灼热得几乎都能将她刺穿目光，来自愤怒姚瑶。
“公司计划目前还不便透露，但可以向你保证，在手中，你将获得比别人多得多机会和资源。”张森微笑道：“并不是有意夸耀人脉，但是，你确已经获得很多人关注。”
宁馥适时地露出个笑容。符合她有些高冷，有些傲气，但实际上十分单纯人设。
“能再考虑两天吗？”她问。
张森温和道：“当然。”
亲自把宁馥送出办公室，张森这才返回自己办公桌后。他在华星地位超然，拥有间环境条件很不错独立办公室。
——第二次，她机会第二次被人抢走！
*
张森很会说话。
至少他没有让宁馥觉得华星像在垂涎块肥美肉样急切地期待她在合同上签字画押。作为王牌经济，他穿着高档，谈吐不俗，对权力地位明显不对等小练习生也给予充分尊重。
他比较直接和坦诚地表达希望宁馥签约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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