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往下移，那圆形
“签名圈
“报告，这是
们区队全体飞行员检讨。”
中校轻笑
声，“哟，这就代表上全区队
？”
他挑眉看着宁馥，“要是你个人检讨。”
宁馥：“报告，这是们共同决定，也是们共同心愿！”
中校扫两眼，放在旁，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他们那封军令状，扔在桌面上，“说说，签名怎
回事？”
但她们把棒棒糖全都留给你，举着仙女棒冲向危险要保护你。
也许有点不切实际，傻得冒泡，但心都如此赤诚。
“省省你聪明劲儿吧。”中校眼中终于浮现丝真实笑意，“宁馥，晚点名前检讨交到办公室来。”
直缩在六个人最后宁馥抬起头来，迎上中校目光，就什也没再说。
对方目光里已经写得分明——别想狡辩，知道就是你带头！
不识”！
“没写什不该写？那怎签字签得这别出心裁？”
那封军令状末尾，学员们名字不是签在行上，而是诡异地绕着圈子签。她们甚至还争取男飞签名，密密麻麻，并且形成个完美圆形。
“们是为美感……”徐苏还想强行争辩。
中校牵动唇角，淡淡道：“不想让们看出谁是挑头，是吧？挺聪明。”
宁馥知道这是“警报解除”信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飞行学院王教官和她家里那位榕城高中王老师脾气性格上很有相似地方，她在家里已经久经考验，面对眼前这位升级版心中也多少有点底。
她“嘿嘿”笑，“们找个碗。”
大伙绕着碗边儿签字。
中校也笑。
宁馥拿起那封他们交上去军令状看眼，上面居然有学院批复，言简意赅地写个同意。
*
宁馥默默攒篇三千字检讨，手写，晚上去教官办公室去。
她喊报告，办公室里传来她二舅声音，“进。”
办公室里没开大灯，只有对方桌上亮着盏有些昏暗台灯。她二舅正在看视频，电脑屏幕荧荧光线照在他脸上，跟鬼片似。
宁馥没探头去看视频内容，只戳在桌子旁边立军姿，过半天，等她二舅关视频转过脸来，她才把手里检查递上去。
大家绕着圈签名，当然就看不出谁是第个签名，也就省去“首当其冲”危险。
——说明这几个人心里头明镜似，写这东西肯定要挨批评。
但她们还是写。
无论是这种自感动，和教官捆绑式“同甘共苦”，还是有点傻乎乎热血，都让人又气又好笑。
就像冲进成年人世界里孩子，觉得棒棒糖是最有营养美味，觉得仙女棒可以抵挡切恶毒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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