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兵，肩上两道拐，看见王晓云忙不迭地停下来敬礼。
王晓云刚还
礼，这小同志就游鱼
样，“噌”地下窜进礼堂里去。
“副连长，副连长！”他叠声地喊。
王晓云反应过来这是在喊谁，挑挑眉，到底无奈地笑。
他本来没这
快调动到飞鲨来，奈何前天就接到
王晓云转向宁馥：“落下
两个月训练，给你个月时间，补上。”
宁馥立正道：“明白。”
王晓云转向其余几个新飞，慢慢地弯起唇角，露个愉悦极笑容，“下周会对你们做全范围测评。她，”王晓云语气顿，指指旁宁馥，道：“扫两个月跑道。凡是各项指标在她之后，所有休假取消，每天都是训练日，明白吗？”
几个新飞：“明白！”
这两个字喊得牙疼，头疼，浑身疼。
前面是老飞，后面是新飞，宁馥名字在最后个。
徐苏轻轻呼口气。
她低声对宁馥道：“这算是今天唯值得高兴事……”
再想到往后暗无天日日子，想到近在咫尺“打击报复”，群新飞全都面色如土。
名单宣读完毕，队伍解散，然而新飞们还没来得及溜走，就看王晓云从主席台上走下来，朝着他们方向来。
长是空降来。
这个新成立四中队队长，老飞们或许还不算熟悉，新飞们却只觉得眼前黑。
这滋味，简直像是被人当头敲闷棍。
你以为自己从十八层地狱逃生天，其实只不过刚刚爬到第十七层，这闷棍又给人砸回十八层。
而且这回连身都翻不过来。
再看看他们期盼已久、刚刚还开接风宴热闹庆祝归来战友宁馥……再度热泪盈眶。
这次不是激动，是绝望。
王晓云往外走几步，又回过头来，又补上击：“对，第四中队没有老飞带新飞传统。”
“老飞和你们，只是战友关系，另外，也是竞争关系。”
他还没门，就差点撞上个兵。
群人刚“海阔天空”个月，在飞行学院五年里被折磨来本能还在，就如同那被毒蛇盯住青蛙，全都不敢妄动。
“不想半夜起？”
“不想被骂下教练机？”
男人语气意味深长地顿顿，“还有，有谁体能最近退步吗？”
众人噤声。
宁馥扭头看看徐苏，徐苏脸色发白。她狠狠瞪眼那个吃饭时满嘴跑火车同学——
乌鸦嘴滚啊！
——魔鬼王那里是胳膊够长，他这是直接把他们手拿把攥！
任先宣布完任命，将名单交给王晓云。
中校，不，现在他已经扛着簇新上校衔，身穿深蓝色海军常服，走上主席台，语气平静地将新成立第四飞行中队名单宣读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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