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亲自把两个女飞叫到办公室，问为什
不愿意去？
得到
答
八月底，战区比武中飞鲨拿下
第
名。027编队两名飞行员记二等功。
新飞们资历章都才行，最后列都是空白装饰略章，宁馥和徐苏两个，算是整个飞鲨、乃至整个军区唯二两个把最后列换成功勋略章。
而且是两个全须全尾二等功。
部队有个说法，很简单易懂地解释军功评选标准——
三等功，流大汗；二等功，有伤残；等功，拿命换。
“编队编号027，你们完成很好！很完美！很出色！”
他连用三个“很”字。
“成功处置重大空中特请，军区党委给你们请功！”
宁馥转头朝左看看王晓云，朝右看看大队长任先，两个人都脸严肃地向她点点头。
塔台内氛围仍然有些诡异。
要问飞行员爱什……”
伴随着她有点荒腔走板歌声，战机放起落架，对正跑道，轻轻着地。
安全着陆。
*
宁馥慢慢放下手里对讲器，转过身去对几位评审敬礼。
解放……
……体能不过也莫要慌，
厕所里住着魔鬼王！”
徐苏深呼吸。
“跑调太厉害，能不能换首。”
三等功是站着领，二等功是躺着领，等功……等功是家属领。骨灰盒盖国旗。
特等功，那几乎是战争年代才有功勋。
这窄窄条功勋章排在资历章架上不算起眼，但要换回这块小布条上两道红色竖杠杠，你要为人民为国家做件九死生事。
——豁出你命去赴汤蹈火，拿血肉之躯去熔铸钢铁，这才是军人荣誉。
飞鲨给两个年轻女飞开个小型庆功宴，据说军区甚至想让他们去做个巡回事迹报告，被两人拒绝。
宁馥：“谢谢首长！”
首长大笑。
大比武变空中特情，敢抗命也敢担责，这样大压力，她们居然真顶住。
除唱歌有点难听，这个女飞，是个宝贝！
“这回太紧张跑调，下次军区文艺汇演，点名你来好好唱上两首！”
“报告，编队编号027，已完成所有规定动作，请指示！”
片星星杠杠晃得她有点眼晕，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另只手拳头攥得太紧，掌心竟然都被她自己给掐破。
挺疼。
会议室内安静好几秒，然后延迟爆发出阵掌声。
大屏幕中坐在评审席正中少将向她回礼。
宁馥让她压杆。
她说个动作，徐苏就丝不苟，不打折扣地做个动作。
然后听见宁馥果然又慢悠悠地换首歌——
“
爱祖国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白云为铺大道，东风送飞向前……
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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