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
“名字是钟华。”
要去国家最边远疆域去看看。
他绕过排摆着《四十九度灰》和《暮光之恋》架子,终于看到拉美文学。
记者随手抽出本西班牙语诗集,去付钱。
他在人工窗口托运行李,随身只有支笔和部相机。
还有那本智利诗人《二十首情诗和首绝望歌》。
题材最能吸引旅途无聊乘客目光。
记者往里面走。
他并不在意题材。
半个月前他向台里提交这年成果。
包括访谈,图文,影音记录。
虽然诗集有点无聊,但或许这样才能让他即将奔赴“战场”兴奋中找到点平静。
工作人员每天接待无数来来往往旅客,连职业性假笑都已经懒得端,只在看到他东方味十足名字时,下意识地重复遍。
“行李托运,hua·zhong?”
青年接过单据,点点头。
他声音里带着丝笑意,纠正对方不太标准读音。
台里没有追究他擅自离开派驻地,像个疯子样去追寻恐怖组织踪迹。
他下站是南美。
在他记录自己选题本子里,字迹潦草地写过他刚进台里时就确立“目标”。
要做次战地记者;
要做次“卧底暗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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