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筠:“???”
这刻,他是真起鲨心。
薛从筠陷入沉默,江倦只好主动问他:“怎?你有什事情吗?”
薛从筠:“……”
不慌,镇定点,刚才是怎说来着?
正在喝水江倦怔,看见闯进来薛从筠。
来。
主角团来找他麻烦。
他就知道。
江倦内心紧张不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薛从筠。
顾浦望淡定地说:“只是在想,你们知道他有心疾,不是教训就是谴责,就不怕他被你们气出个好歹?”
“谴责也重,与他好好聊聊这件事,再问问他对念哥是什想法即可。”
薛从筠:“没问题。”
蒋轻凉:“可以。”
三人达成致,顾浦望道:“数三声,们同进去。”
妥,从善如流地改口:“轻轻地教训他顿?”
蒋轻凉重复遍,“轻轻地教训?”
薛从筠问他:“太轻吗?”
蒋轻凉回答:“不是,他不是有心疾吗,在想管他教训轻重,只要是教训,他都不定承受得。”
薛从筠想下,“那就……谴责他?狠狠地谴责他吗?”
倦哥体弱,不能给他教训,也不能谴责他,要好好与倦哥聊聊昨晚事情,问问他对念哥是什想法。
薛从筠稳稳心神,中气十足地开口:“倦哥,你知道四耳猫吗?天下猫两耳,惟四川简州猫盖,轮廓重叠,两大两小,合成四耳也1。”
“前几天父皇得
薛从筠:“念哥昨晚——”他才吐出几个字,就发现不对劲,薛从筠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咬牙切齿道:“蒋轻凉、顾浦望,你们两个是人吗!”
说好共同进退,结果当真只有薛从筠个人,蒋轻凉与顾浦望这两个牲口,根本没进帐篷。
而他话音落下,帐外传来两道声音。
顾浦望:“汪。”
蒋轻凉:“汪汪汪。”
薛从筠插话道:“说好三人共同进退,谁临阵脱逃谁是狗啊。”
蒋轻凉收起嬉笑,“没问题。”
顾浦望也点点头,“嗯。”
“三、二、。”
话音落下,帐子被撩开。
蒋轻凉道:“轻点吧。就算不动手,把话说得太狠,也说不定会刺激到他。”
薛从筠听,立马松口气,“那就这样吧,轻轻地谴责下,不然也怕他受不。”
他们两个人商量完,得出“轻轻地谴责下”结果,顾浦望却说:“等下。”
他皱皱眉,“你们这是在做什?”
薛从筠和蒋轻凉有意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被叫停还挺心虚,不过蒋轻凉还是挣扎道:“不是在商量怎为念哥出气吗?你上次不也见到他吗,弱不禁风,真给气晕,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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