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对他识时务很满意,并郑重地向他宣布道:“以后不拽你袖子,要征用你手。”
抓起来更舒服,也更有安全感。
薛放离扬唇轻笑,“可以。”
事情终于结,可江倦又发现新问题。
——马鞍太硬。
指腹动动,薛放离替江倦把被风吹乱头发拂至耳后,他漫不经心地说:“嗯,不吓你。”
江倦信,“那们说好,你以后不能吓唬,不然……”
“不然日后你都自己人睡,才不照顾你。”
说得好似他照顾过薛放离似,可实际上,真正被照顾人反倒是撂出狠话江倦。
才把人欺负哭,自然江倦说什就是什,薛放离应声,“嗯。”
那是种对江倦来说,极度陌生、又前所未有心情。
悸动、雀跃,还带有许多期待。
江倦发现,王爷不在,他会没有安全感。
他也发现,他好像很依赖王爷。
可是他又隐约有种直觉,这些隐秘情绪不能深究,更不能袒露。
不开——王爷怎能这样呢。江倦忍不住,也不想忍,沾在睫毛上眼泪纷纷滚落,脸庞也笼上层水汽。
薛放离动作顿,缰绳拉到底,身下马嘶鸣几声,终于停下奔向湖泊步伐。
江倦眼泪开始掉,就轻易停不下来。
薛放离盯着他看很久,把他揽入怀中,“别哭。”
江倦不理他,眼泪无声地砸在薛放离手指上,湿热片,薛放离低下头,指腹轻轻拭去江倦眼泪,“是本王错,不该吓你。”
即使铺设有几层软垫,可大腿内侧
江倦满意。
不过有件事情他还是耿耿于怀,江倦决定报复回来。
他下抓住薛放离手,薛放离眉头动,看向江倦,江倦很理直气壮地问他:“看什?”
——王爷刚才不让他抓衣袖,他就狠狠地抓他手。
薛放离目光低垂,不多时,他反握住江倦手,并紧紧地扣入指间,薛放离掀掀唇,“没什。”
他讨厌改变。
他也害怕未知。
江倦低下头,喃喃地说:“王爷,就是胆小,就是害怕,你不要再吓……”
薛放离望着他,少年好似只被吓坏小动物,蔫得都忘自己还可以伸爪挠人——他向来深受偏爱与纵容,可以肆无忌惮地发脾气。
少年只是含着泪,可怜兮兮地请求,而他请求语气,又好似撒娇样,软得很。
“也不该……逼你。”
江倦睫毛动下,还是没说话,薛放离又道:“你就算不哭,马也会停下来,本王舍不得让你出事。”
“怎会这胆小呢。连句实话,也不敢说。”
江倦小声地辩解:“不怕说实话,只是……”
他只是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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