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遍,而后微微颔首,如江倦所愿,换回手指替江倦上药。
可不知道是不是有对比,不管怎样,手指每次推开油膏,江倦都疼得难受,甚至比最开始都还要疼,他忍又忍、忍又忍,眼泪都掉不少颗,有点忍不,轻哼好几声。
“疼?”
薛放离停下动,噙着笑地问江倦。
江倦咬住手指,慢慢地点头,薛放离神色如常地问他:“疼话,就不用手指?”
薛放离放轻力道,几乎是轻拂而过,可江倦还是不行,他拼命摇头,“王爷,好疼,还是疼。”
他不停地喊疼,薛放离也无法再给他上药,垂下眼帘看片刻,薛放离在江倦伤处涂上不少油膏,而后缓缓低下头。
下刻,潮湿袭来。
江倦睫毛颤,本是因为疼攥着软垫,现在却是因为痒,手指倏地攥很紧,而后他意识到什,身体僵。
是舌头。
想放下腿,可薛放离手还没松开,紧握着他脚踝,江倦只好晃几下,薛放离抬起眼,“怎?”
他语气平静,可眼底却片深黑。
江倦心虚地说:“要不然……还是自己上药吧?”
薛放离没什表情地说:“忘自己说什?”
江倦攥住铺在榻上软垫,好紧张地说:“可是忘这和后背、手脚受伤不样。”
江倦有点犹豫,薛放离见状,继续给他上药,指尖用些力气,按入松软如雪肌肤,江倦当即疼得头皮发麻,他不忍,也忍不,“好疼,王爷,不要用手指。”
可是这次,薛放离却没有再遂他意。
“想换也可以。”
舌尖微微抵着腮,上面好似还留有少年皮肉甜软气息,薛放离回味许久,笑得漫不经心,“本王辛辛苦苦地替你上药,总该可以
王爷在用舌头为他推开油膏。
微乎其微触感,舌尖掠而过,轻如羽毛,这次不疼,点也不疼,可是痒得厉害,而且——怎能用舌头呢。
江倦软着手推他,“王爷,不用这样,用手涂开就好,疼也可以忍,真——”让他这推,薛放离失几分力度,江倦轻轻喘,调子都飘点,“真、真。”
本不想理会,少年有多娇气,薛放离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忍得疼,可不知道又想到什,薛放离恶劣地扬下唇,缓缓抬起头。
“疼也可以忍?”
薛放离问他:“怎不样?”
江倦突然被问住,他眨眨眼睛,没答出来,薛放离等几秒,手指沾上油膏,开始给他上药。
指尖触碰到伤处,江倦睫毛颤。
疼。
薛放离动很轻,也很柔和,可饶是如此,这片肌肤还是太娇嫩,江倦受不,他轻轻地吸气,“王爷,疼,好疼,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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