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平侯行为,却被江念视为安平侯妥协,江念松口气。
安平侯道:“本侯今日前来,除却为你庆生以外,还有件事情。”
江念问他:“什事?”
安平侯:“本侯要去江南待上阵子。”
江念愣,“侯爷,你去江南做什?”
安平侯意思是……他也这认为?
在长公主府上,天大羞辱,江念含着恨咽下,他以为不论如何,起码能在安平侯这里换来几分爱怜,结果却是换来安平侯这番话。
在这刻,江念只觉得安平侯自私,他血气翻涌,眼前发黑,可与此同时,江念却是有着前所未有清醒。
安平侯再自私又如何?
他看中,本就是安平侯日后可以登基,也是安平侯好拿捏。
忙解释道:“六皇子与蒋轻凉他们二人,对上就爱吵架,吵起来又是没完没,有时候都受不,更别提侯爷你。”
顿顿,江念又道:“况且,侯爷又怎会见不得人?非要说起来,见不得人是才对。”
“那日在长公主府上,为侯爷你,长公主与驸马怪罪,全然应下,侯爷,你可知晓京中之人,现下又是如何说?”
说到这里,江念度哽咽,“他们说……寡廉鲜耻。”
安平侯皱皱眉头,却是问他:“为本侯?什叫为本侯?”
在他上辈子,安平侯确实是去江南,只不过他是受大皇子派遣,替大皇子做事,这辈子轨迹再变动,江念本以为安平侯不会再去江南。
安平侯神色闪动,“舅舅答应离王——太子,会给他个交待,他让本侯离开京城。”
不知怎地,江念觉得安平
再者说,他们已有弘兴帝赐婚,且赐婚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安平侯如此丢人与消沉,他尚且忍下来,没道理现在忍不下来。
思及此,即使心中再多不满与怒火,江念也只是神情滞,而后满脸含泪道:“侯爷,你……”
若是往常,安平侯自然是吃他这套,可是现在,江念切,安平侯都忍不住拿来与江倦做比较,最终得出他不及江倦结果,心中也更为烦闷。
看江念好几眼,安平侯闭闭眼睛,缓缓地说:“别哭。”
话音落下,他又看向丫鬟,吩咐道:“给你主子擦眼泪。”
江念被他问得愣,正要说什,安平侯又道:“舅舅与舅母难不成说错?”
知晓江倦外祖父是白雪朝之后,安平侯想很多事情。比方说他之所以鬼迷心窍般地要退婚,与江念脱不开关系。
若非江念总是给他甜头又给他希望,若非江念总是若即若离地吊着他,他也不会走到今日这般田地。
他会与江倦退婚,本就是江念错!
江念这次真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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