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轻叹道:“那个时候你比现在好对付多。只是几句话,你就被激怒,甚至没有发现,是自己落水,你根本没有碰到。”
“但是不管怎样,都为你落
凭什?
他怎什都要抢?
江念:“现在好。切,你都抢走,什都没有,什都没有!”
越是发泄,江念心中就越是恨,他恨不得杀江倦,可他又知道他不能动江倦。
无论如何,他与安平侯已经是条船上蚂蚱,若是江倦出事,没人可以预料到会发生什。
见江念真很生气,江倦总算有点危机意识,他不确定地说:“你消消气?”
“侯爷是你,不跟你抢,真。”
他不说还好,这说,江念心中火气更盛。
自己步步为营,以为把安平侯捏在掌心,结果不留神,就功亏篑!
对方还在与他说不跟他抢!
军”愣,“但是……”
江念说:“侯爷吩咐。”
江念路追随安平侯,这群“禁卫军”是知道他,也知道他深受安平侯信赖,听他说是安平侯有事相问,只当什不可外传事情,便纷纷退开。
没过多久,水亭之中,只有江倦与江念。
“弟弟。”
可江念不甘心。
他真不甘心就此放过江倦。
江念深吸口气,目光落在水亭水帘上,突然诡异笑。
他拉起江倦,把他拽至河边,愤怒让江念几乎面容扭曲,他轻声说:“好弟弟,你还记得那日吗?向你请求放过侯爷,他心中没有你,他只恋慕人,你只会让他痛苦。”
“求你解除婚约,放他自由,让他得偿所愿,与在起。”
江念把抓住江倦手腕,捏得很用力,“为什你命就这好呢?为什你什都不用做,就有人给你捧上来?你究竟哪里比好?”
“安平侯是,薛从筠是,蒋轻凉是,就连顾浦望,也是如此!”
那日,江念与薛从筠他们不欢而散,他才坐入轿中,就看见平素冷淡顾浦望盯着江倦让人送来糖葫芦,笑得颇是温柔。
薛从筠与蒋轻凉便算,小恩小惠,他们便记在心上,可那顾浦望,江念当真为他耗费太多力气,就连关系最好时候,也不见顾浦望对他这样笑过。
偏偏江倦就给根糖葫芦,他就被逗笑。
江念喊他声,正在四处观察江倦抬起头,“啊?”
江念向他走来,伸手捏住江倦下巴,仔细地看他几秒,嫉妒几欲凝为实质,他冷冷地说:“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太子殿下让你迷得七荤八素,侯爷竟也对你……倾心不已。”
说到后面,江念几乎咬牙切齿,“你这张脸,真是恨不得给你划花!”
江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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