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浦望看他眼,想起什,又道:“侯爷,陛下有话带与你。”
“当初你进宫向先帝请求赐婚,先帝不允,新帝感
江倦叹口气。
可是从头到尾,薛放离都是无辜。
想到这里,江倦轻轻拉住他手,主动抱住他。
薛放离瞥他眼,自然知道江倦想法,他无声地笑下,抬起只手,姿态散漫地环住江倦腰,把人抱个满怀。
至此,长公主逼宫案,切都已明晰,为苏斐月、为蒋晴眉,薛扶莺与齐修然联手,暗中筹谋多年,只为寻仇,安平侯从旁协助。
他之所以叫来齐修然,只是不想再背负那些子虚乌有罪名,薛放离自己不在意,但有人在意。
“带下去吧。”
薛放离下颌轻抬,再不想给他个眼神,齐修然却疯似挣扎起来,他失魂落魄地说:“可——只是想救她!从始至终,只想救她,只想带她走,她怎就不等等?她若是再等等……”
说到后来,齐修然几近哽咽。
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是凶手之。
出情意,致使功亏篑。
再不复先前优雅与从容,齐修然眉宇之间染上几分迫切与焦急,他不可置信地问道:“她认出?那日,她当真认出?”
“她怎会认不出你,”薛放离平静地说,“你化作灰,她也认得出你。”
这些往事,也是在确认齐修然身份以后,薛放离才想通。
他原以为,那阵子,蒋晴眉逆风执炬、不动即刺不伤,是在为齐修然思虑,原来是她悲切到极致,也被伤透心。
薛放离道:“姑母……押回长公主府上,自此再不能踏出长公主府步。齐修然与安平侯,不日流放至幽州,此生此世不得离开。”
大理寺狱。
顾浦望把话带到。
薛扶莺轻抚着莺牌,在狱中关押多日,她神容憔悴,却是自始至终背脊挺直,薛扶莺喃喃道:“这侄儿,竟是谁性命也没要。”
安平侯冷哼声,“要他惺惺作态!”
他做这切,明明是想救她,反倒害死她。
怎会这样?
究竟为什会这样?
让江倦来说,只能用个词来形容。
造化弄人。
“嗡”下,齐修然大脑片空白,寒意也渐渐涌上心头。
“她以为你不来,是被父皇发现,日日为你忧心不已,结果你却改名换姓,娶姑母。”
薛放离语气又轻又缓,“兜兜转转,你要为她复仇,却也是你害死她。与其恨,你倒不如多恨些你自己。”
齐修然浑身震,失神地看着他,嘴唇动又动,却是再吐不出个字,只能反复地说:“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薛放离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他已经看得足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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