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那件事,顾娆对沈良州避如洪水猛兽,这多年,都是
顾娆不太在意地踩着细高跟,转身往回走。
“顾娆。”
身后声音压得很低,像危地马拉咖啡,烟熏味和醇厚香气混杂,调和出种说不清道不明神秘气息。
“想你。”
顾娆心尖颤颤,下意识地顿住脚步,旋身看向他。
沈良州拿她没辙,快被磨得没脾气,无可奈何地笑笑,俯身将格斗刃送进她风衣口袋里,“行,认栽。”
他脸上挂着,语调里透出来,都是“你是祖宗成不成”无可奈何。
顾娆低低眉,拢拢被他弄乱风衣,眼风扫过他侧脸,从他身边绕过去。
她往宿舍走。
“你就这走?”沈良州看着她背影,按按额角,似乎挺不满地啧声。
左手去捞她腰身。她风衣纽扣没扣,他手掌贴着她腰线,倒也没进步动作。
“个多星期没见着,你就送这份见面礼?”说完他还蛮怀疑地盯着她,似乎有挫败感,“回燕京这久,你点都不想吗?点都没有?”
“想。”顾娆笑笑,只点点头,没进步动作,“还想送你下地狱。”
“说话这不饶人。”沈良州捏着那把小巧格斗刃,在掌心翻转半圈,木质刀柄挑起她下巴,“叫声‘哥哥’,哥哥就放过你。”
沈良州说着,刀柄掂掂她下巴,嗓音低低,恶劣又漂亮,“不然哥哥劫色。”
他深邃眸子带着几分笑意,唇角勾着半真半假深情,似是而非地摄人心。
因为这句,她早没心思跟他争论自己是谁,心底像是被投进枚石子,声响不大,可泛起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神经病。”顾娆低声骂句,迅速地撇开眼,扎进宿舍楼里。
身后是沈良州低笑,顾娆却不想再看。就这秒,她突然知道那种气息是什。
那是种让人迷恋瘾性-
顾娆半侧过身,没吭声,就这直勾勾地看着他。
似乎在问,他还想做什。
沈良州向她伸开双臂,讨个拥抱动作,“在楼底下等你这长时间,给个安慰?”
顾娆挑挑细长眉,没理会他。
“没良心,你还真点都不想。”沈良州被晾半天,似乎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收手,半笑不笑地睨她。
顾娆轻呵口气,薄唇里掉落声轻笑,“那不太好,怕你……”
她说着往他方向凑凑,沈良州握着格斗刃手缩缩。
顾娆眸底染上三分得意,纤细手指拨开挑着下巴刀柄,“怕你不舍得。”
其实他挑她下巴用是木质刀柄,缩手动作是下意识。
确实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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