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沉声笑笑。
他不是没有点歪心思。
世间男女大多食色动物,他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基本没戏,情动在所难免。何况,眼前站着还是个妖精,十足性感尤物。
简直是在考验他所剩无几克制力。
可是不行,时间不怎对。做点什很轻易,但他还是想用种美好点方式把她收入囊中。
“你就可劲儿作吧。”沈良州淡淡,“最好保证永远别落手里。”
顾娆不躲不闪地抬眼看他,唇角荡起抹笑,“您这是威胁还是警告?”
沈良州打量着她,又不搭腔。
他拿外套又把她裹圈儿,“去叫前台,您还是歇着,消停会儿吧。”
他还真不乐意她穿着浴袍招摇过市。有人说,个女人最有诱惑力时候,不是她全luo时候,而是遮半露半,将所有悬念恰到好处地藏匿起来,才勾起人好奇心和征服欲。
顾娆抿抿唇。
她挺想揍他,真情实感那种。
纤丽眸子眯眯,顾娆轻笑,挺无所谓那种。她长腿迈,就打算从他身边绕过去。
没走出去两步,她手腕被拽住。
他手滑进她袖子里,凉意从他指尖渗进来。浴袍袖子宽松,盖下来。
连人带心-
从清城牛魔王府邸到至尊宝和紫霞接吻地方,再到贺兰山岩画,逛圈儿,顾娆确信自己选地方,确实挺无聊。
燕京圈子里个顶个纨绔,能力另当别论,但绝对都是换着花样追求新鲜劲儿精致玩家。
沈良州大概是“玩”字辈祖宗,昨天他安排,就有意思得多。
沈家手伸得挺远,占娱乐圈半壁江山还不算晚,旅游区域也勾着千丝万缕联系。沈良州到当晚,就有堆人上赶着邀饭局联络
“其实,不太冷。”
顾娆扫眼披在身上风衣,轻微洁癖发作。不知道他怎想,反正她受不把自己衣服弄得湿漉漉。
“知道。”沈良州毫不掩饰自己打量视线,目光深沉,“但是看着,很热。”
她浴袍领口并不低,但她这身材曲线太要命,从精致锁骨向下扫过去,就足以掀起片难以名状燥热来。
顾娆原本想拿开他外套手僵僵,面色还算淡定,不过手下意识地把外套拢紧。
他扣着她手腕把她往回带,拉到自己眼前来。
“诶,你还真行。”沈良州眉间拢着股劲儿,“开个玩笑都不能吗,小祖宗?”
他看着挺不耐,特像是脾气上来,但又意外压抑得挺好,所以怎瞧都更像是无可奈何。
总是他拿她没辙时候多点。
“早这样不就完嘛。”顾娆坏起来从来不含蓄,理所当然地拍拍他脸颊,“对你小祖宗客气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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