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娆微微怔怔,被他突如其来句,弄得眼睛发涩。她看看他,轻声笑笑,“傻子。”
沈良州薄唇抿起,紧紧地握着她手,没有说话。
顾娆在病房里熟睡很久,沈良州直在旁边坐着,什也不做,就瞬不瞬地看着熟睡她。
沈母都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跟得癔症似,不想吃也不想喝也不想说话,孩子现在还没看眼,就守在这儿。
她知道自己儿子宝贝顾娆,但是从没想过他宝贝她到这种地步。
还不如领养个孩子省事。
沈母怕他脑袋热说出来什混账话,瞪他眼,“别胡说八道!”
沈良州也没再说什。
正在这时候,产房内传来声婴儿啼哭,相差时间不长,几分钟之后,又是声。
护士推门出来,面露喜色,“谁是顾娆家属,母亲和孩子都平安。姐姐五斤四两,弟弟五斤六两。”
顾娆分娩时候,沈良州对小孩最初热情退却半。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上走遭,这话很常见,但大多数人没什概念。双生子,比平常生孩子多遭倍罪。剖腹产很方便,但是顾娆顾忌后遗症,说什也不愿意。
然后沈良州等在外面时候,彻底认识到她说“怕”是什。
她当时声音很低,轻描淡写地句,他没想那多。
很长时间,医生都出来趟,别人家属喜极而泣,他看着更烦。沈良州在外面等着,没往病房内看,就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像是座玉石雕像样,低气压覆盖全身。
沈良州性格冷淡,这多年对谁都是冷情冷性样子,所以当初沈母知道自己儿子和顾娆事,还挺意外。
门当户对,小丫头漂亮又讨喜,这是燕京圈子里出名对,婚事半点不好都挑不出来。沈母当时还怕他考量是这些,日后过腻就不好。
结果还真不是,
孩子是沈母和沈良州二婶接过来,顾娆还没被推出来,沈良州已经大步走过去,抱还没抱下。
沈母笑着摇摇头。
顾娆浑身没什力气,嗓子里干涩得难受,动都不想动下,她闭闭眼睛,道阴影从头顶压下来。
沈良州握住她手,她知道他在旁边,只是不太想说话,捏捏他指骨,算是回应。
“对不起。”她听到他说。
动不动,也言不发。
他戒烟戒很多年,从顾娆伸手,从他唇上抽掉那支刚点燃烟开始。现在突然觉得烟瘾犯。
他现在就像是火星燃上烟头样,点点烧灼,烦躁却没有宣泄口。
沈母看他天句话都没说,叹口气,过去拉拉他,“你过来坐着吧,现在像什话。”
“妈,”沈良州微微皱皱眉,“早知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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