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翡翠静静述说着,缓缓抬起手,因为用力,烫伤水泡破开,淡黄液体滴落,伴随着痛苦。
“他又次喝多,倒在雪地里,当时下着大雪,在他身上堆浅浅层,看到他,按照平常会把他叫起来,带他回家,可那天突然有个奇怪想法。”
她说着笑起来。
“如果说……如果就当做没看到呢?就当做什也没有发生回到家里,那大雪,不用天亮他就会被冻死,在也没有人打母亲,买酒钱可以用来做更多事,家庭困
“谁?”
“父亲。”
伯劳愣,他记得蓝翡翠和她父亲关系可不怎好,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大程度上都拜她父亲所赐。
似乎是解伯劳疑惑,她摇摇头说道。
“指是生理上父亲,而不是那个社会关系上继父。”
“说不定最后是你活下来呢,伯劳。”
蓝翡翠声音突然响起,她说道。
“早知道,也写个遗嘱好,这职业还真是高风险。”
她也笑笑,早知道这样,不如去监狱,以蓝翡翠狠劲,说不定还能在里面混成大姐头。
“伯劳,其实最开始还是撒谎。”
是什?”
她声音也显得虚弱。
“遗嘱,拜托你件事,如果你能活下来麻烦你把它给亚瑟,他知道家在哪。”
在甲胄里时伯劳便后悔没有将遗嘱交出去,结果最后这个愿望居然还是实现。
“你觉得你会死吗?”
那是更深过去,蓝翡翠从未谈过这些。
“光辉战争结束后,他和母亲有,起初那是个挺美满故事,可后来他开始酗酒,还家,bao母亲。”
眼神里带着迷茫,切似乎都安静下来,伯劳不由得屏住呼吸,这个谜般女人第次向人展现她真正过往。
“母亲本以为随着时间推移他会好起来,可情况只是变得越来越重,他不再工作,家里经济条件每况日下。”
“这切转折源自于个冬季,那是改变切冬季。”
蓝翡翠又次地说道,这让伯劳提起几分精神。
“你是指什?”
“过去,遗嘱。”
精美眼瞳里透露着对着过去缅怀与回忆,她继续说着。
“有些故事总得有人记得,如果无人记得他就真死。”
“难道不会死吗?”
沉默很久,蓝翡翠声音再次响起。
“你又欠个人情。”
伯劳笑笑,“连死人人情都不放过吗?”
这不是个有趣笑话,气氛又沉默下来,妖魔们抓挠着车厢,虽然是加固强化过,但显然无法长久抵挡下去,再加上那诡异侵蚀,两人迟早会死掉,又或者成为妖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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