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谌被他识破身份后,不禁冷笑声,讽刺道:“很好奇,你是怎知道,陈尧真身就是?呵呵,是不是沈沅想起些什来?想起你将她强占,还想起你还是她叔父时,就对她个弱女子,使出无数黑心手段!”
陆谌声音接近嘶吼,同在刑房中江卓毫不留情地便拿持起块烧红烙铁,“呲——”声,便朝着陆谌肩处烫去。
刑房内很快便响起男人凄厉吼叫声。
陆之昀仪容峻整,面色淡漠,只嗓音冷厉道:“此前直都在想,只要你不再去惹事,便留你条性命。看来,还是过于仁慈。”
陆谌呲牙咧嘴,仍未从被烫伤剧痛中回过神来。
那麻袋中,还被人洒上药粉,陈尧猜出这药粉应是蒙汗药时,已然失去意识。
等再度恢复意识时,陈尧面上登时泛起蛰痛,附着在面上人皮面具亦被人大力地撕扯掉后,他嗅到浓重且刺鼻血腥味儿。
却见自己身处在个幽森可怖刑房之中,周身悬着刑具应俱全,有专门有来凿颠所用铁凿和铁锤,还有拶子和夹棍等用做法外之刑重器。
“哗——”地声。
个体魄剽悍佩刀侍从顿将盆冷水泼在他脸上。
,也不会亏待你。”
说罢,便离开蓁蓁内室。
蓁蓁面色凝重地看着男人远去背影,很快就美目里那丝哀色敛去。
她知道尉迟靖是个什样人。
他对权势极度渴望,行事之前,必将做好缜密部署,也清楚自己想要到底是什。
却听陆之昀沉声又道:“陆谌,沈沅现在很幸福,你却偏要让她想起从前那些痛苦。你这不叫爱她,你只是气不过,气不过从你手里抢走她,想要报复而已。陆谌,你直到今天,还是在意气
因适才那人撕扯他面具时,使力气极大,陈尧面上是有些血痕。
被冷水这浇,面上痛意更甚。
陈尧完全清醒过来后,便见陆之昀已然坐在他身前不远处把交椅上。
而他,则被两名武艺高超侍从禁锢着双肩,丝毫都动弹不得,颈戴枷锁,双脚也皆被戴镣铐。
——“陆谌,你去云南这段时日,就只学会易容术罢?”
虽说她从没对这样个男人,存过任何不切实际幻想,可当他理智到近乎冰冷地同她提起将来要迎娶正妻时,蓁蓁却觉,自己心口也仿若被人拿什剜下似。
从来都没这疼过。
——
陈尧从郡王府出来后不久,便发觉直有人在跟着他。
他只身人行在夜色中,不由得加快脚步,可到抵宅院所在僻巷,便被个身量魁梧人擒住,随后个麻袋也被套在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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