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说,但计划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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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玉霞女士提醒秦甦定会要叫石墨回来吃饭,她准备桌好菜。
秦甦自然拒绝,她完全能想到陆女士孱弱单手段。
陆女士赌气,他不来你也别吃。
秦甦颇有骨气,预备拉着石墨在外凑活顿。石墨考虑到长辈心情,“早点开始第二轮审讯好。”说这话时候他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妈。
怎戒?秦甦想想。
她最后根烟在个纷飞雪天。秦甦站在街头,抠抠索索掏出根烟,颤着冰凉手口口往嘴里渡。对面对男女同在抽烟,不同是他们分享根烟,你口口,又急切又狼狈,男人贪心深闷口,黯哑烟灰抖落大截,女人气急骂骂咧咧,于是两人真刀真枪地翻脸。
此景与电影里街头颓废不谋而合,却背离她想象浪漫。
自看过这幕,莫名其妙,秦甦再也没抽过。
车没启动,她当石墨在等自己回复,便道:“法国烟太贵,实在抽不起,就戒。”
“这样吗?”秦甦心动,不过还是摇摇头,“这是你戒烟奖励,拿不好。”
说不好就应该放下,但秦甦没有,仍旧捏在手上,眼巴巴等他再送次。如此她才能够心安理得地收下。
石墨伸手拿回来,语气遗憾,“那算。”
秦甦:“”她眼睁睁看着金币被拿走。
石墨低眉敛目,掩饰闪而过笑意。
秦甦咯咯直笑,“问题是无穷无尽,你解决个就有下个。只要你不面对,问题就不存在。”胡说八道完,正色地话锋转,“当然啦,妈注意力很容易转移,过阵就好,她会接受。”
陆玉霞纯属有人哄山珍海味也哭闹,没人哄白米咸菜也能忍。这类母亲是如何生活都会受委屈,她们只会复制粘贴,不管自己嫁得多差,婚姻结局多惨烈,脑袋里也始终只有嫁人条出路。
秦甦原先叛逆,好歹是尊重妈妈,但就和徐路阳差点办成婚事来看,她妈指挥水平不太灵。
秦甦摸摸肚皮,心想,她人生得原创。
*
“好,那也试着再戒次。”石墨说。
“好啊。”她两颊缩,吐出个核,“吸烟容易老,不抽之后皮肤好很多。”
“你都抽什?”秦甦好奇。
“抽得糙,就利群吧。”他问,“你呢?”
“混合烟爆珠这类。”
“记得你也抽?”
秦甦:“嗯,抽过。”
“现在不抽?”
“戒很久。”
“怎戒?”他断断续续戒五六回,都没成功。这次104天不是最久次,他最长戒过半年多。自以为养成习惯,精神松懈,不想某天接过别人递来根烟,竟自然地抽起来,仿佛没戒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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