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甦不敢相信这是石墨,这厮平时走路都不带蹦下:“那都是什时候事啊?”
“小学左右吧,后来还是比较听话。”
“他妈妈回来就好。”老太太说,石墨小学那年,莫蔓菁跟着石峰去内蒙,本来说去两年,结果两人闹别扭,莫女士两个月就回来,回来后管教阵儿子,明显好多。
“还是按着他头练字,练字这个事情还是很能磨练心性。”
“估计就是上学好点。”
她拍句阿姨马屁,坐到沙发上和爷爷看相册。
老头老太看见孙子,就算只是影像,都眉开眼笑,石老头边翻相册边嘀咕,说有几个月没看到孙子。
秦甦坐在老式皮沙发,听奶奶讲石墨皮事儿,爬树挖泥巴点没少干,生出来雪白小子,却常年晒得比炭还黑,永远在夏天正当午时候跑出去疯,抓都抓不住。
“上楼不爬楼梯,爬管子。”
“咱就把窗户锁起来。”
经很简单,你第次来们家,临时准备已经很仓促,哎呀把你妈妈叫来啊。”
“不用不用,她今天去搓麻。”之前天天照顾秦甦,放好几回鸽子。陆女士在家哀叹,等她这孩子生下来,她那些麻友估计就找到新牌友。秦甦临出门时,赶紧催陆玉霞去搓麻,维护好麻友关系。
“都三点,快结束。”
秦甦:“她们那帮人都连着打。”今天绝对是要过零点架势。
“哦”奶奶语气惋惜,“你妈妈精力倒是挺好。”
“哎!”老爷子不同意,咂下嘴,“还是练字。练字让他屁股挨凳子。现在手好字拿出去多漂亮。”
“他字很好看,上回看到。”秦甦终于找到稍微解话题。
“那你是没看到,小学三年级还因为他狗爬字,被叫去学校。连数学试卷,都看不清他写什答案”莫蔓菁端来碗新炖燕窝,热乎地送到秦
“他还是爬管子,爬得更厉害,直接爬到二楼顶,从天窗上跳进来!”
“身上永远都是青块紫块。”
“那时候谁突然喊,都害怕是通知这小子摔死。”
“后来实在没办法,住宿区改造,们把外水管砌水泥,天窗也封起来。”
老头老太你句句,把那只小猴子描绘得仿佛在眼前上蹿下跳。
“嘿嘿。”
“你妈妈搓麻将啊,也喜欢,下次叫她来,们人不是正好嘛!”莫蔓菁赶紧张罗。
之前陆玉霞和徐路阳妈妈搓牌,下午输四千多,心疼小半个月。秦甦自知阶级差距,摆手婉拒:“妈来得小,都是打五毛块。”
莫蔓菁理所当然:“家里人本只是来个五毛块,再大就是聚众赌博。”
秦甦松口气,说,那行,下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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