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石峰跟他说过
，爸爸和儿子之间有心灵感应，只要儿子给爸爸发信号，爸爸就能收到。
“你信
？”然后就把面粉厂炸？
石墨想想，“
当时应该意识到这句是骗小孩，但还是炸，想让自己受伤，那爸爸肯定会回来。”
秦甦攥紧他手，紧张起来，“那你那次受伤吗？”
“屁股上炸个洞，你上次没看到吗？”他
本正经地侧过身。
石墨欲言又止，被秦甦双好奇地眼睛追问到眼前，沉吟片刻，语气冰冷，“故意。”
“天哪！”
“但不知道会有这
大后果。”
以石墨当时看百科书籍和理化小实验知识储备，只知道会爆炸，但二三年级他不知道爆炸具体是会产生什后果。
他很清楚自己父母关系不好，也常听莫女士表达离婚意愿，问他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秦甦看眼石墨，这厮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安静地口肉口饭，表情纹丝不变。气得她都想动手打他。
“那他理化还挺有天赋。”秦甦只能想出这句能在饭桌上和谐播放话。
难怪莫蔓菁每天都说不要生儿子。这种事情，可爱女娃怎会干呢！阿昏
莫蔓菁咬牙切齿地直摇头，“石峰后来也不建议他看那些书，说他属于先天破坏分子，不适合学习先进人类知识，容易搞出反/社/会事情。”
爷爷赶紧找补，生怕破坏石墨在秦甦心里形象。“没有没有，小石头后来还是挺好。”
秦甦巴掌拍上去，“骗子！根本没有！”啪下，手感真好！
“你才看几回。”他逗她。
那年暑假，他被莫蔓菁送去外公外婆家，说要培养他和娘家人感情。石墨处于极大不安全感里。他不擅哭闹，只会在自己小宇宙里憋气，他想爸爸，但乡下没有电话。
走到小店打电话，他看到本市分钟2毛，就问那打到内蒙多少钱，老板想想，说十块钱分钟。
石墨掏出两张百，递给老板。
老板不让，心想小孩子哪来这多钱，肯定是偷来。他让他叫爸妈来，还问他哪家，怎没见过他。
石墨世界黑，他连电话都不能打。有钱也不能打，那钱有个屁用。
“是是是，”老太太说，“现在是社会精英。”
秦甦笑得直拍石墨大腿，直到被领出门散步，她仍沉浸在养儿子强烈抗拒里，仿佛天下儿子都是石墨。
“哇，要是生你这个儿子，肯定会忍不住家/,bao！”听得都牙痒痒，把爸妈老本都赔光。
石墨对此不以为意，拉过她左手，替她捏虎口消食，“你不能听她面之词。”
“哈？还有别隐情？难不成你炸面粉厂是被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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