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慢慢走路、慢慢转腰
时候，特可爱。”
“真吗？”她不信。
“像龟壳背反
乌龟。”
“可是
不喜欢乌龟。”
“喜欢。”
垫块毛巾，趺坐淋浴间，两手扒着玻璃门，石墨正给她洗头。
“你说要去剪短发吗？”秦甦举起双手洗头，开始费劲，她理解妈妈为什
常剪短发，那些决定生孩子没考虑到问题，
个个砸过来。以前她想都不会想事，眼下开始紧迫。
“可以不剪。”石墨说他来洗。洗加吹，也就天四十分钟事。
“可是爸爸很累。”她说，上天班，又要应酬，回家帮老婆洗头，很累吧。她以前自己洗头，都会觉得累。
“最近都用帮老婆洗头逃酒局，”调皮泡沫滑落，石墨替她抹开差点进眼睛泡沫，“女神，给个机会嘛。”
秦甦安静坐在马桶盖上，专心玩手机。
自26周开始，子宫增大压迫肠道，秦甦断续出现便秘情况。
她先还不肯说，偷偷增多运动，报孕妇瑜伽班，还破天荒开始嚼蔬菜。石墨感动，秦甦竟为孩子吃蔬菜，结果陆女士眼就识破，饭桌上直白问她，几天没拉？
到底是亲妈，女儿撅个屁股都知道是便秘还是蹿稀。
秦甦嘴硬，被陆女士灌半瓶芝麻油，好歹通畅。
感受着石墨拙劣抓痒技巧，秦甦闭上眼睛，弯起嘴唇。
他们会认真地爱/抚，激烈地接吻，但有些事实在没办法。水流会替她、替他办些无法深入或者持续事，说四十分钟澡，般都要洗两个钟头。
他们会聊好多，中间再穿插场外观众强行连线，广播播停，她给北鼻点开。石墨则跟宝宝说会话分分神，物什又趴下。
秦甦说：“们像小学生。”
“那倒不至于，小学生不会接吻。”
温水拉扯泡沫，徐徐下滑，舒缓秦甦绷天神经。
石墨说，你洗澡时候，总让想到高中你。
“素面朝天吗？”高中大家都不怎化妆。
浴光朦胧，透白肌肤上点痣格外亮眼，他说，“嗯，特别清纯。”
“不是笨重？”驮着货，兜着麻袋，行动起来笨笨。
所以早上她爽快说，没事，等会去喝油，石墨就直等她排泄消息。
秦甦拒绝给他说这些，她认为他们属于热恋期，这就讲屎尿屁太露骨，石墨说，可是们做功课时候尿频和便秘都看到，这是生理现象，后面你生产住院，排/乳/、恶/露们都要面对。
她捂住他嘴，“这个事情到时候再说。”陆女士会帮忙。
晚上，买石蜡油终于发挥用场，顺着她孕妇瑜伽加持，“晦气”屯屯屯排个干净。
她打开广播，播放小学生版《中国国家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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