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对他摆摆手,“行,你赶快忙你去吧,司机开车。”
“师傅开稳点儿,喝酒待会儿再吐。”
“就喝三杯。”沈莫忍不住道,“还是啤。”
“……能走吗?”司机忍不住。
“能,走吧。”谢恒起身,然后将车门关上。
小事儿,谢恒印象最深是正睡着觉被当头浇盆冷水。
冷水意思是加着冰块水。
那冰冷刺骨感觉谢恒永生难忘。
也就是那次吧,谢恒彻底老实,看着街上小混混都绕着走,生怕忍不住上去打架回来被沈莫教训。
就是这老男人,让谢恒惦记五年。
看着沈莫车子离去,谢恒摸摸刚才被沈莫握住腕骨,磨磨牙,老男人这是撩人不自知吧。
车上,司机笑问:“刚才那是你……”
“弟弟。”沈莫说。
司机给他竖个拇指,“这小孩不错,不像弟弟,倒像是你爸,忒啰嗦。”
沈莫愣下,继而忍不住笑声。
总以为肯定会遇到更好,后来发现,十八岁遇到这人太绝,绝他所有后路。
代驾到,谢恒打开副驾门让沈莫坐进去,倾身给他系上安全带。
起身时,沈莫略有些凉手攥住谢恒手腕,“你去哪儿?”
“还有事儿,你先回家吧。”
“车上别看手机,容易晕车。”谢恒嘱咐沈莫,“回家后洗个澡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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