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心。”他甚至还低眉顺眼地轻声提醒
句。
梁俊目瞪口呆，刚刚那是什
？杂技还是武术？
他还傻乎乎
“生物方面
。”他答得很含糊，微微笑扯开话题，“请问要加冰吗？”
“加。”乔默川点点头，“这个专业
也有些解，可以介绍几个顶尖博导将来带你做毕设。”
“谢谢您，但已经选好方向和导师。”林渐西把酒杯递过去，“先生请慢用。”
乔默川被他堵话头也不恼，转而又换个话题：“你晚上总在这工作，平时学习时间会不会不够？”
“睡得少，习惯。”
包房，想就知道是谁手笔。虽然洋酒服务要经过专门培训，但就目前而言，服务专业度显然已经是其次，学点皮毛已经够用。
这对他来说，只是场没有导演戏而已。乔默川眼睛就是镜头，而林渐西向最清楚，自己什样角度在屏幕前最动人。
他手托住瓶底，另只手握在瓶颈，略倾倒，红褐色酒液就缓缓流出。恰巧周围灯光这会儿也是橘红色，光影闪烁之间，林渐西莹白修长手指便被衬得如同上好羊脂玉，泛起诱人光泽。
他有条不紊地把软饮和洋酒混合，酒液竖直落入调壶，动作干脆漂亮。包间里时只有玻璃器皿轻轻相碰声音，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
梁俊和曹亮文都看直眼，连自己怀里软成滩水撒着娇新欢都顾不上。有珠玉在前，别人还真有些看不入眼。
几个人变着法儿地想从他嘴里套出点软话来，可林渐西愣是什寒暄都不接招。虽然有问必答，但多句没有，简直是油盐不进。
但他手上动作分毫不错，服务态度又无懈可击，尤其是脸上带着貌似真诚笑意，让人有火都没地儿发。
梁俊没办法，眼珠子骨碌碌转，干脆硬凑上去碰瓷。
他不等人把酒放到面前就伸手去接，刚拿过杯子就假装拿不稳，手抖杯滑，里面酒液眼看都泼出来——
结果林渐西眼睛都没眨下，速度极快地手腕转，立刻就托住酒盏，那缕呼之欲出红褐色液体顺势个翻转又稳稳地落回到玻璃杯中，漾起波纹圈又圈但偏偏就是半点没洒！
那件很普通黑白侍者制服穿在青年身上，就仿佛焕发特别光彩。明明领口扣得严严实实，袖口也紧紧包住手腕，但这样古板克制反而更能引人遐思，勾出些狂野旖旎联想。
乔默川眸色加深，不自觉地舔舔嘴唇。
林渐西拿起杯垫，开始依次给每个人递酒。
曹亮文马上靠过去顺势和他搭话：“你还是大学生吧？”
他明明早就把人调查得门儿清，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学什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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