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在多次出手失败,几次尝试碰壁之后,韩沉非已经陷入倦怠期。
在段关系里,如果永远处于下位,永远被轻而易举地掌控,每次都被精准地猜中心思,难免会让人失去继续纠缠信心,更别说像他这样本就有些自傲偏执人。
就好像猫逗老鼠,味追逐是不行,只有在合适时候稍微卖个破绽,给次能反击机会,才能让这场游戏继续下去!
而眼下,这个合适机会显然已经到。长久以来被牢牢压制憋闷已经到达顶峰,他现在定迫切地想找个机会狠狠报复!
于是在车子经过段昏暗路段时,林渐西身体瞬间就变得僵硬,好像血液逆流般难以动弹。
他深吸口气,忍不住扬起个大大笑脸:“知道,谢谢你。”
*
晚餐时间到,厨房准备菜品很丰盛,还有叶老夫人亲自下厨做青萝什锦羹,席宴吃得主宾尽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傅临北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所以不得不先行离开,林渐西原本也想跟着走,不料叶老夫人硬多留他半个小时说话,等到月亮都爬上枝头,才依依不舍地让韩沉非送他回家。
“小西慢走,下次再来啊。”她倚着大门轻声呼唤。
男人手固定住不方便动,便只摆摆手表示自己态度。
“就是被花刺稍微刮下,这点伤哪儿会觉得疼啊?”
闻言,傅临北不禁叹口气:“你不是不疼,你只是很能忍。”
林渐西下子愣住。
其实他是习惯。
韩沉非何其敏锐,立刻就察觉到身边人这片刻紧绷。
于是他细心观察留意,发现直等到车开出这段路,马路上灯火通明,
“好,您先进去吧,这就上车。”林渐西笑着挥挥手,钻进副驾驶座。
惺惺作态!
韩沉非神色不快地顶顶腮,他看见这人和自己外祖母那副亲昵作态就觉得不适,于是没等人坐稳就发动引擎飙出去。
车子在夜色里疾驰,车内却十分寂静,直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林渐西余光只能看见男人不耐烦蹙起眉头和下压嘴角,整个逼仄空间里,气氛显得极为压抑。
从前练习格斗时候,当武替时候,拍戏吊威亚时候,受伤比现在严重多,也没什可以说人,久而久之,就不会喊痛。
反正喊也没有任何用处,白费力气罢。
他弯弯嘴角,很快就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要是真觉得痛,是忍都忍不住,所以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
“但就算只有点点痛,也是可以说出来,不用忍。”傅临北轻声回道,眼神很温柔。
这样毫不掩饰真诚关切,让林渐西心中登时掠过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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